看著小雌性被自己逗笑得合不攏嘴,雖然吧,蕭承不明白為啥司爍這么開心,笑得停不下來,可他也被感染地瞇著眼喵嗚跟著樂呵。
他搖搖頭,“喵嗚,姐姐,我不知道啊,你給我說說唄?”
司爍低頭看看他,先又是噗哈哈一陣笑,還抱著他視線下移。
蕭承下意識(shí)拿著尾巴遮羞,磕磕巴巴道:“姐,姐姐,你,你往哪里看呢!”
司爍臉上帶著紅暈,是笑后的紅,也染了一絲羞,那雙眸子更多的是強(qiáng)烈的求知欲。
“咳咳,你毛這么厚,我能看到什么啊?”
“你還說!”蕭承扭著頭裝作生氣,但是他尾巴挪開是怎么回事?
司爍眸子的余光看過去,確實(shí)除了毛啥也沒有的!“猻思邈呀,那是因?yàn)槲覀兡怯袀€(gè)特別出名、會(huì)看病的雄性,被稱為藥王。
而這只雄性是兔猻,都有個(gè)sun,同音不同字。而且呀,哈哈……”
她忍不住又笑起來,家里這只狐貍總是誤打誤撞一些奇怪的點(diǎn),“那只兔猻每次跟雌性親熱就,啪啪啪啪啪……一二三四秒,結(jié)束了……哈哈……快的猝不及防……所以叫猻思邈,四秒鐘……不知道蕭承你這個(gè)獸身有幾秒啊?”
蕭承整個(gè)人呆怔住了,惱羞成怒:“姐姐我不快!不然你試試啊!”他喵嗚一聲,變成了兔猻獸人,沖她啃過來。
他的變身那是全方位的,除了不能模仿其身上的氣味,各方面都是一樣。換句話說,獸人有的習(xí)性,他都是有的。
于是,他將小雌性撲倒想要一展雄風(fēng)重振夫綱,一朝開局氣勢(shì)如虎,一通操作偃旗息鼓,四分鐘結(jié)束戰(zhàn)斗。
司爍死死地咬著唇瓣,眼睛都憋出淚水來了。
蕭承備受打擊地埋首在她脖頸間,悔的那叫一個(gè)欲哭無淚,生無可戀道:“姐姐,你想笑就笑吧!”
他為什么這么想不開,明明小雌性都說了兔猻這方面不行。為啥他要頭鐵地去嘗試,雄性一生的污點(diǎn)啊,而且心理陰影面積巨大。
司爍噗哈哈笑得直打滾,甚至她看他一眼,都忍不住跺腳,笑得哎呦。
蕭承變成了原來的模樣,抱著她啃,可是小雌性壓根不投入,總是笑場(chǎng),遲遲進(jìn)入不到主題。
是以等韋策過來替換他的時(shí)候,還看到小雌性笑得開心的模樣。
“怎么了,這么好笑,說出來聽聽,”韋策好奇地問道。
蕭承噗嗤一聲,變成了兔猻,喵嗚聲:“姐姐喜歡我這個(gè)獸形,看到就歡喜呀!”
不等他說完,就被暫時(shí)復(fù)刻韋策異能的支勒給召喚到了西南森林。
韋策一直都知道小雌性是毛控,以至于家里的大蛇獸曾經(jīng)想要長毛呢。原本他以為自己是家里毛茸茸里,最得小雌性喜歡的,沒想到這只狐貍又憑借著變身異能,摸索到小雌性的心頭好?
他看著小雌性笑意盈盈,眸子璀璨漂亮的模樣,心里柔軟,剛才在西南森林廝殺的肅殺氣都消散得無影無蹤,只記得眼前的寧靜和美好。
一切都值得!他心態(tài)調(diào)整的很快,拿出個(gè)變身符,都不等司爍阻止,他也變成了兔猻模樣……
司爍好不容易停下來笑,看到比蕭承大一號(hào)的兔.韋策.猻,又捂著肚子哈哈笑起來了。
“喵嗚,爍妹,我這樣很好笑嗎?”韋策低頭看看自己,還用小短腿站起來轉(zhuǎn)圈,“好像腿有點(diǎn)短。”
何止腿短……
司爍笑得肚子酸疼,哎呦哎呦地叫,真是被雄性們給逗死了。
奈何她是貓獸人,好奇心和愛玩是天性,又忍不住跟他分享兔猻這么奇特的動(dòng)物。
這雄性啊,最讓人說不定那不行,一定要身體力行證明自己的能力。
于是乎,又一位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