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灰鸚族巫醫之子……”
“我是塔爾城主的侄子……”
那些勇士們紛紛微揚著下巴,報出了自己的出身。他們每說一個,不意外地聽到眾人倒抽口氣的聲音。
他們每一位的背景都很厲害,絕對不是三尾藍狐族這些喜歡依附別人、沒多少實力的家族能夠招惹的!
“讓我們留下來,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,面對我們身后家族或者部落的怒火了……”
“哈哈,笑死人了,現在你們才知道反擊嗎?晚了,狐族祝福已經給我們了,而你們確定以一族之力,對抗我們這么多勢力?我看你們是嫌命太長,自找死路吧……”
這些勇士們囂張的話,句句敲擊在眾人的心坎兒上。
三尾藍狐族人剛才憤慨的火氣,像是被一盆冰水給澆滅,一如既往地無力、頹喪和絕望。他們也深刻明白,今天一步退,往后何止步步退啊,幾乎就是跌落深淵。族人們努力堅守的最后一點尊嚴和地位,也將要被葬送了。
大長老都氣得渾身發抖,好不容易族人們戰力值提升了,卻被這倆狗東西拖后腿。
他清晰聽到了族長和大祭司猖狂快意的笑,好似他們一點都不關心三尾藍狐族的存亡,甚至還拍手叫好、恨不能推一把,榨取族里最后一點價值。
大長老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,生氣卻不能將這些雄性們怎么樣!難不成他要將這些剛懷揣希望的年輕一輩,葬送在被其他勢力打壓和殘害中嗎?
這會兒崽崽們都回到了司爍身邊,跟著團子傳送回家。
阿貍坐在蕭承的肩膀上,也氣得鼓著腮幫,“大祭司不為咱們三尾藍狐族辦事,只想以公謀私,絲毫不顧慮族人的死活,不配當大祭司。
那些獸人們品性不好,不知道感恩,竟然拿著晶石斷了我們三尾藍狐族的后路,也不該得到狐族的祝福!”
隨著她的話音落下,大祭司渾身微顫,一股極細的金光從他身體里被抽出來,團成金球在三尾藍狐族獸人頭頂上盤旋著。
“阿父,你想讓誰當大祭司???”阿貍扯著蕭承的耳朵問道。
蕭承呆怔住了,是他氣狠了出現了幻覺嗎?為什么族里大祭司的卸任和任命都由他家崽說了算?
他琢磨了下,試探地指了指旁邊氣得紅臉、呲牙兇狠、恨不能沖上去啃對方一口同母異父、與族里生育能力中上的小雌性結侶的哥哥,一位白狼獸人杜邦。
“他行不?你杜邦叔叔是一只白狼獸人,為人仗義、戰力高強,又勤奮努力。如果他能當大祭司的話,絕對不會藏壞心眼兒!”
但凡體內流淌著三尾藍狐族血脈的獸人,都能擔任重要職位。
阿貍點點頭,“可以,那就讓杜邦叔叔當咱們族里的大祭司吧!”
接著那團金色像是尋到了目標,歡喜地沖著杜邦砸去。
杜邦有些懵,渾身暖洋洋的,神識像是被拂去了厚重的灰塵,變得通透不再混沌。諸多傳承也隨著金光的融入,反復揉搓、洗滌著他的神識。
就連他的身體也被鍛造了一番,等他睜開眼時,額頭上竟是生長出火紅色火焰神印,這便是獸神親認的大祭司。而這一切的發生不過是幾息的時間,甚至獸人們都還懵懵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是,是我眼花了嗎?為什么大祭司頭上的神印沒了?反而在杜邦身上出現了?”
“肯定是咱們的祖神怒了,大祭司不為自家族人謀福,卻對外人諂媚,拿著屬于族人的好處,討好別人。這是傻子才能做出來的是,怎么可能繼續當大祭司?”
“大祭司,不對,應該說是他廣尤自作孽不可活,哈哈好暢快??!原來大祭司還能被轉移的,真是太讓人開心了……”
“獸神開眼吶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