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有了讀心術(shù)這個儲靈符,帶來很多便利,許多他們想要探知的消息,只需要問出來,或者引導(dǎo)對方去想。
那他們就能得到答案。不過,不是萬不得已,他們也不想探知別人內(nèi)心的秘密的。
司爍上前抱了抱蕭承,果然這只狐貍順勢箍住她,蹭著她的脖子撒嬌,“姐姐我沒事,就是覺得同是一族人,沒有仇沒有怨,怎么就見不得別人好呢?
他們自己掉入泥坑了,不想方設(shè)法自救,反而恨不能將全族的族人都拉入泥潭!只為他們在地下鄴城往上攀爬,成為掌控獸奴的小隊長、管事。
踩著同族人的鮮血,他們不覺得眼下的日子寢食難安嗎?
反正他們逃跑的時候,我冷眼旁觀了,就看著他們……”
他身體略微顫抖下。司爍趕忙拍拍他的背,“沒事的都過去了,他們罪有應(yīng)得。
不過蕭承,你還是要將這件事跟族里人交個底,萬一他們也有漏網(wǎng)之魚呢?
這樣的獸人既然敢賣族人,那他們的心早就陰暗扭曲了,也習(xí)慣了走捷徑的不勞而獲。
如今他們回到族里,見到別的族人日子過得好,不定起什么歪心思。”
蕭承重重地點頭,“對,我得去給阿父和阿母他們提個醒,也看看那些被解救出來的族人們,需不需要幫助。”
司爍小聲地說:“必要的時候你多給蕭淳阿父和洛桑阿母塞些符箓。獸人的偽裝太可怕了,還是心聲比較實在,容易辨別真?zhèn)巍!?
蕭承的三條尾巴不停地左右晃著,心里感激地恨不能將小雌性揉入骨血里。他一直都覺得自家小雌性是天上地下僅此一位的好。是獸神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。可隨著越加深入的了解,他恨不能拋頭顱、撒鮮血,都表達不出自己對她的喜歡。
如今經(jīng)過這么多事,他更是深刻感知到小雌性的好來……
知道冀?jīng)鰶]事,司爍反而擔(dān)心須赤。
自須赤來到了她的身邊,從來都是他將她照顧的無微不至,只要他在家里,便圍著她轉(zhuǎn),很少閑下來的,也沒讓她操過心。
哪怕他存在感不是特別高,但是他卻是細雨潤無聲,成為了她的習(xí)慣。但凡他一天沒在家,她就有些失魂落魄,怎么都不得勁。
坐不住,她便跟雄性們說了下,往身上貼了隱身符,便傳送到須赤的身旁。
地下鄴城已經(jīng)全部坍塌了,下面被困住不少獸人和野獸。野獸基本上都被關(guān)在牢籠中,而獸人們大部分都是地下鄴城還沒來得及逃出來干活的獸奴、管事獸人以及常客們。
多方面的消耗,地下鄴城似是一天之間不復(fù)存在,其輝煌和奢靡,隨著坍塌而成為過去,讓人唏噓不已。
幾個大族族長和部落首領(lǐng)們商議著后續(xù)的問題,解救被困的獸人;關(guān)閉城門,在全城范圍內(nèi)搜尋曾經(jīng)為地下鄴城賣命、惡貫滿盈的獸人們。如果他們現(xiàn)在就放任不管,由著逃出去的惡徒躲藏逃避,那么地下鄴城重新組建不過是時間的事情!
再者,他們將地下鄴城搗毀,已經(jīng)成為這些惡徒嫉恨的榜首。除非他們嫌命長,否則眼下乘勝追擊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還有被他們解救出來的獸奴,也需要集中登記管理和安置。
地下鄴城的規(guī)模很大,隔三差五就要外擴和修繕,幾乎在地下盤踞了廣壽城兩成的土地。
事情很多,足足動用了三成的獸兵,每位獸人都是化成獸形奔跑的。
感受到空氣輕微的靈力波動,須赤有些漠然清冷的眸子驟縮了下。他趕忙伸手一撈,果然把即將做自由落體運動的小雌性撈入懷里。
司爍被嚇到了,跟八爪魚似的扒在他身上。感受到雄性滾燙結(jié)實的胸膛,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,司爍剛才憑空出現(xiàn)、嚇到自己的恐懼這才緩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