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茗使勁掐向他胳膊內側的肉,奈何雄性的肉結實得跟她骨頭似的,反倒是讓她的手指酸疼了。
她掙脫不開,又掐不疼他,索性啊嗚一口沖著他脖子咬去。
小雌性才多少力道,那唇瓣柔軟的碰觸、溫熱呼吸的噴灑,讓易萬整個人都僵直住了。
他忍不住揚起脖子,由著她繼續啃咬,呼吸略微粗重地說:“茗兒,對不起,是我失信了。不過今后我只守著你!
我現在是金獅城的大祭司,過幾天會有不少來自南大陸各地的勇士打擂臺,我替你選幾個……”
夏茗想要啃疼他,給他個深刻的教訓,可是,她啃了半天,除了留下兩排殷紅的牙印,人家眉頭不皺一下,倒是她牙酸疼。
聽到他又氣人的話,夏茗沒好氣地將手里的肉干塞到他嘴里讓他閉嘴,冷笑聲:“那真麻煩易萬哥哥替我操心了。
也好,你幫我一步到位,選出來十幾個厲害的獸夫。往后啊,我的事就由他們親力親為,不勞煩阿哥您了!”
易萬緊握著拳頭,但凡想到她說的情景,內心酸痛不已,有一股想砍人的暴戾。
等支勒拎著處理好的四只長牙豬崽,領著兩個半兒子和閨女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之前抱得難舍難分的倆人,臉色不太好看地坐在篝火對面?
一大幾小對視了一眼,到底發生什麼了?支勒將一個豬崽遞給倆飛行獸,至于給自家小雌性的早就放到空間里了。
“阿父,你這是怎么氣到姨母了?”支勒瞧著主動攬過烤制任務的易萬,忍不住好笑地問道。他怎么不知道易萬阿父還有這樣的本事?
易萬悶聲搖頭:“小崽子家家的不要瞎打聽!”
“阿父,我都當阿父了,是能為您排憂解難的成年雄性。”支勒無語地說道:“雖然說在生活閱歷上,我可能不如阿父,但是在與雌性相處上,或許阿父不如我呢。你確定不需要我幫您拿拿主意?”
易萬搖搖頭,有什么好拿主意的?現在的他沒有獸印,跟夏茗是不可能的。她是他傾盡一切換來的,只想讓她平安快樂度過這一輩子。
他不能讓她受委屈!
支勒磨磨牙,“阿父,讓小雌性生氣是不好的,容易氣壞身子。生死相隔都被打破了,你們還有什么矛盾解決不了的?非要在姨母剛回到您身邊,就要跟她置氣?你心里舒坦嗎?”
易萬悶聲道:“是你姨母不理我的。我哪里敢不理她?”
“阿父,你別跟我說,你連自己錯哪里都不知道吧?”支勒忍不住問道。
易萬確實不太明白……
“那您將剛才發生的事情,給我說一遍唄,我幫您分析下。伴侶之間有矛盾要立即解決,不然矛盾像是雪球一樣越滾越大,到最后想解決都很難了。”
這句話不知道被自家小雌性念叨多少遍了,被支勒幾人奉為金科玉律。
易萬看看只留給自己后腦勺的夏茗,只能將剛才的事情和盤托出:“小勒,如果換成你……”
支勒趕忙道:“打住,阿父,我是幫您出主意的。您可別沒事詛咒我!我跟我家小雌性感情好著呢,絕對沒有如果。
阿父,您說您現在鬧什么呢?想讓姨母回來陪著您的是您,人家回來了,又把人家往外推的也是您。
她沒有這二十年的記憶,只有跟您青梅竹馬的情誼。您是她唯一的依靠和親人了!
您不妨問問她,介意您沒有獸印不。您別什么都理所當然,凡事都替她拿主意……
您要么成為她的獸夫,要么就什么都別管。沒有獸印怎么了,您的情況復雜,這不能成為阻礙你們在一起的理由。
您跟姨母吃過太多苦了,能夠活著享受,想那么多做什么?”
易萬被他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