須赤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給說了。
雄性們都給氣笑了,那苗娟還是不是人啊,沖著自己的閨女伸了一次又一次的爪子,真當他們是泥捏的,而司爍還是那個沒有人撐腰的小可憐?
蕭承摩擦拳掌道:“姐姐,這件事必須由我出馬呀。她們敢打冀涼哥的主意,那就要承受被反彈的后果!”
司爍眨巴下眼睛,就見蕭承已經變成了冀涼的模樣,湊上前嘶嘶……
她臉一黑,伸手就掐住伸到臉前的舌頭,疼得蕭承嘶哈著,用冀涼的聲音含糊求饒:“姐姐,唔錯了,放鍋唔……”
冀涼扯下唇角,伸出手來,那指甲變得細長。他在空中比劃著:“嘖,不知道割了你的舌頭,你還能變回去不?還是說變回去了,舌頭也沒了?”
蕭承垮著臉,委屈地看向司爍:“姐姐,我是想幫忙的?!?
司爍松了手,嫌棄地在他身上蹭了蹭?!澳悄阋膊荒軐⑸囝^快吐到我臉上了吧!”
不過,她左右瞧著,兩個冀涼,還怪好玩的。
言歸正傳,蕭承收起臉上的玩鬧,“姐姐,既然他們將主意打到冀涼哥身上,那只要出門,我就變成他的模樣,再一直開啟著反彈異能!”
“還有替身珠,”司爍補充道,“蕭承,雖然你是反彈異能,但是你也不能掉以輕心,凡事我們都要做好幾手準備。
我希望咱們一家都平平安安整整齊齊的?!?
蕭承笑著連連點頭:“放心吧姐姐,我肯定沒事的。你知道的,我是愛玩了點,但是我聰明著呢,不傻,哪次任務完成的不是漂漂亮亮的!”
冀涼嘶嘶聲,怎么覺得他在內涵誰?!
知道苗娟和櫻蘭是一伙兒的,而且她們在瞅準時機行動,司爍一家人仍舊按照之前的作息,當做什么都不知道,甚至還在悄悄給她們創造機會。
一覺睡到自然醒,司爍側頭看著屋外的陽光,真是一天比一天熱愛生活。
吃過早餐,她被大黑蛇頂著,身后跟著家里的雄性和崽崽們。蕭承比較愛玩、喜歡熱鬧,常常跟崽子們打成一片。
知道現在的冀涼阿父另有其人,崽崽們不客氣了,一個個爬上大黑蛇身上,將他當成了滑滑梯。
蕭承也樂呵地配合,甚至還在崽崽們比劃中,讓他們體驗了把雙圈的過山車!準確來說沒有車沒有安全帶,它們扒著蕭承的蛇身,啊啊w?Д?w地興奮又害怕地轉圈。
司爍看的頭皮發麻,換成她,好心臟也得驟停了!
到了廣場,崽崽們跟著各自的阿父。來瞧熱鬧的人很多,很快他們就被擠散了。
“冀涼”獨自頂著司爍,在各個擂臺間游走著。他就像是移動的靶子,等待著敵人上鉤。只是對方也警醒,連著兩三天了,對方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,要不是司爍聽過倆人密謀,還以為她們要放棄了呢。
看來他們哪個地方做得不夠好,讓對方一直忌憚,那么他們得添點火了。
正好冀涼將被苗娟奪去生機的那幾位雌性尋到。這次他們并沒有露面,直接讓阿貍把苗娟搶奪去的生機給物歸原主。
嘖,苗娟是看到別的雌性哪里好,她都要搶,什么蜂腰、什么臀、什么胸、什么濃密的頭發等等。
司爍都有一種,苗娟在用手機特效,而如今正是這些特效一一關閉的時候。
清晰感受到身體的變化,苗娟氣得不行,哪里還有之前的耐心。反正她已經將司爍家的作息給摸個清楚,跟櫻蘭通氣后,倆人便開始了行動。
櫻蘭要想制作傀儡,就得先獲取那個人身上的毛發、指甲等物,可是蕭承一直都是獸形的樣式,而他身上的鱗片也不怎么掉落。讓他們一直都沒什么機會。
這日蕭承仍舊帶著司爍到處晃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