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消息足夠勁爆,炸的在場的人都愣在原地。
不需要他們疑惑,弈初就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說了。原來是弈初看著食鐵獸族雄性長得高大威猛,很怕生出來的崽崽太大而受罪,畢竟她是黑線姬鼠獸人,又是頭胎。
所以她被族人安排嫁入食鐵獸族后,弈初除了第一晚與韋錦結契,完成獸印交割,其他的時候她是篡改了跟自己關系不錯圣雌的記憶,讓對方代替自己受孕產子。
因為記憶不能連續篡改,所以韋錦三個月才能被弈初允許進房一次……
弈初交代了她怎么瞞天過海的,一步步算計得讓人心驚。“我但凡想到韋錦被人用過了,韋策是別人肚子里爬出來的種,我就膈應的不行,連他們在我身邊都膈應!”
司爍笑笑:“那我還得謝謝你,也難怪,你這樣惡毒自私的圣雌,怎么能生出正直善良有擔當天賦好的韋策?”
不過現在弈初一肚子的秘密急需吐露,所以她根本來不及思考,像是開閘泄洪一樣,吐吐往外倒。
弈初說得嘴巴都起皮冒白沫了,終于講到了重點。
“……地下城沒了,財路被斷,許多獸奴逃跑了,他們損失慘重,而食鐵獸族卻蒸蒸日上。其實大家早就想將擁有許多竹林山、耕地和住所的食鐵獸族給瓜分殆盡了……而且不少平時不顯山露水的部落和家族,不知道怎么,突然就變得強大起來,讓那些人有危機感,所以才謀劃許久有了這次竹林山開花的事……
郭兒平日里跟那些人鬼混,一次喝了猴兒酒,將我異能的事情給說了出去……
他們威脅我們加入,不然就要了我們的命。郭兒負責找人,而我負責將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記憶封存……”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司藤不用司爍吩咐,又將那獸皮懟到弈初嘴里。
弈初怒視著司爍,無聲控訴她不講武德!
司爍笑著說:“對于你這種不將人的生命當回事的人,吃飯那就是浪費糧食。放心,待會我就送你走?!?
弈初暗暗松口氣,只要能遠遠離開這里,一切都還能從頭來過。
從屋子里出來,司爍側頭看向無風卻塵土飛揚的地方,無奈地喊:“蕭承?!?
蕭承這才現了身?!敖憬悖?,我是怕他們傷害你,不是有意偷聽的?!?
他是高大修長那款,穿衣顯瘦脫衣,打起架來就屬他最不要命。如今他卻一副做錯事小媳婦兒的模樣,看得司爍一陣頭疼,好似她是那欺負人的惡人。
她沖他招招手,一起走離遠了,等蕭承布設上防護罩,這才把韋策給召喚過來。
被小雌性喊來,韋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,看得司爍心里發慌。
強壓下不合時宜的抗拒,司爍微垂著眸子,將剛才的事情跟他說了:“策哥,你想怎么處理?”
韋策好半天才消化掉這個消息,不過隨即他神色清冷地說:“弈初篡改了阿父和我生母的記憶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。
阿父有了新的家庭,而我生母怕是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。如今食鐵獸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遷徙是肯定的……”
他看似不在意,但是語氣里的那絲落寞,還是讓司爍的心抽疼了下。她上前抱住他的腰,“那趁著我們還沒離開,看看你親阿母過得怎么樣,需不需要幫助。
我不想你留下遺憾?!?
韋策緊緊抱著她,“爍妹,其實我并不怎么難過,反而松了口氣。還好我不是弈初的崽子。
如今我早過了需要阿母呵護陪伴的年齡,我有自己的小家要守護,并不是沒有人要。”
司爍輕笑著說:“事情既然真相大白了,那你帶著小紅,讓那些人都記起自己做了什么事。咱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。
哪怕食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