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要你管!”女人拉著兒子走到兒童書籍區(qū),抽出書和孩子坐下來看。
不一會兒,胖男孩一臉壞笑,趴在他媽媽耳邊說:“媽媽,讓他管咱們,我故意在這個墊子上倒上飲料,讓他們洗去。”
他媽媽聽了之后,一臉得意洋洋的笑,然后悄悄地拉著孩子說:“兒子,咱回家。”
一道稚嫩卻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:“阿姨,我希望你們以后都不要來了,因為這里不歡迎你們!”
“喲,你誰呀,可真是狗拿耗子,多管閑事!”女人仍舊操著大嗓門譏諷墨寶。
柳絮雪站到墨寶的身邊,“這位家長朋友,請你注意說話的分寸……”
“我怎么沒分寸了?還有,誰和你是朋友?”女人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她身上的員工服。
柳絮雪朝她翻著白眼,“你的分寸,就是當(dāng)著兒子的面,把你們自己比喻成耗子嗎?”
“你居然敢罵我?”
“我有罵你嗎?你哪只耳朵聽到了?不是剛剛你自己說的狗拿耗子嗎?”
真是有夠笨的,到底會不會吵架。墨寶不樂意了,瞪著柳絮雪嫌棄地反駁:“誰愛是狗狗誰當(dāng)去,反正我是我爸爸媽咪的寶貝!”
轉(zhuǎn)向那潑婦一樣的女人,他只理直氣壯地陳述事實:“這位阿姨,我媽咪就是這家愛之堡的CEO,您說我是誰?我該不該管?”
女人一時啞口無言,但被一個小屁孩懟,有些氣不過:“我們做什么了?憑什么你不讓我們來?”
“那我現(xiàn)在就告訴您:第一,你們進來不遵守規(guī)則不脫鞋,脫鞋的人會因為你們的臟腳印不舒服,清掃的人打掃起來也很麻煩;第二,您好幾次大聲說話,打擾到別人安靜地讀書,這兒的小朋友都可以做證;第三,您兒子故意把飲料倒在這個坐墊上,給清洗帶來了困難,讓需要坐下來的人沒地方坐,您必須賠償這個墊子的錢!”
墨寶掰著手指頭,列舉女人和她兒子的“罪狀”。
“你……”女人轉(zhuǎn)著眼珠,“你個小屁孩的話能信嗎?你憑什么說是我兒子把飲料倒在了墊子上?為什么不能是別人?”
“媽咪,請您調(diào)監(jiān)控!”墨寶早就搜索到了入口處安靜站著給他鼓勵的夏瓊依。
女人見狀,怕事情真相真的敗露在大庭廣眾之下,語氣軟了下來:“行行行,這是一百塊,我看你們是窮瘋了,張口亂咬人!”
“這位女士,請你說話放尊重!我這就調(diào)出監(jiān)控畫面,看看究竟是我們冤枉了你,還是你們理虧!”夏瓊依必須給墨寶撐腰啊,跟這種女人也不值得用敬語了,聽見女人對墨寶出言不遜,毫不客氣地痛揭其劣根性:“其實哪里還用得著調(diào)監(jiān)控,像你這樣的人,如果不是理虧,肯主動掏錢賠償嗎?”
“行了行了,錢也賠了,我們走還不成嗎?”女人氣急敗壞地。
“等等!這里的每個卡通墊是六十塊錢,加上一個運費二十,一共八十。這里這么多孩子,要教育好孩子們,我們就不能隨便占便宜!揚子,給她找二十。”夏瓊依疾言厲色。
宋揚則悠哉悠哉地補充:“不對哦,還有清洗費至少十塊,我們只能找她十塊嘍。”
女人尖聲反問:“不對啊,既然能清洗憑什么收我們墊子加運費的錢?”
宋楊問:“你洗嗎?還是你能保證洗得原模原樣?洗不干凈不得你賠呀。得,也不收你什么清洗費了,權(quán)當(dāng)這墊子倒霉,早早就完成使命壽終正寢了。”
女人接過揚子遞來的兩張三峽工程,拉著兒子在眾目睽睽之下,灰溜溜地朝外快走。
夏瓊依像攆人一樣跟著她們母子倆,痛打落水狗般落井下石:“這位家長,請你記住,這里是兒童機構(gòu),不歡迎你們這種沒素質(zhì)沒教養(yǎng)的人,更不歡迎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