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些了吧,都怪我。”
陸澤瑞垂眸看她,仍用一只手臂圈著她,抬起另一只手給她沾拭眼淚,仿若珍寶般。
“別這么說。其實自從,他走了之后,我就沒,怎么在人前放肆過,所以今天覺得很暢快,應(yīng)該,是好事吧。”
哭得久了,她邊說還邊抽著氣。
銘誠突然離世,花林的爸爸媽媽勢必受不了她的脆弱,揚子自己也并不好過,她不想她陪著自己哭天抹淚,傷心不已。
況且揚子作為自己的同事,她也不能將脆弱展現(xiàn)在她的面前,讓她對愛之堡充滿了擔(dān)憂。
她就沒了能說說心里話的人。
夜深人靜,她只能躲在被子里無聲流淚或小聲啜泣,生怕驚擾了睡在隔壁的揚子。
今天終于有人肯陪在身邊,專注地聆聽她愧悔、自責(zé)、深深的內(nèi)疚,種種種種,無私地借她懷抱和肩膀,她不必再假裝堅強,不必再假裝沒事。
“沒怪我就好,其實我,很自責(zé),也很心疼。”
是誰說的來著,愛情保鮮靠表白,愛Ta就要Suo粗來。
“不管你提,或不提,傷痛和懊悔都,在那里,沒有增一分,也沒能減一分。”
陸澤瑞望進她的瞳眸深處,誠摯地說出自己的期許:“我倒是真切地希望,你的傷痛能逐漸減輕,不要背負得這么沉重,這么久。”
他試探道:“跟你商量個事唄。”
夏瓊依:“什么?”
陸澤瑞:“我們不是家人嘛,以后有我隨時奉陪,陪你難過,陪你傷心,你的心里話,都可以非常安全地跟我說,你的眼淚,都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掉,我的肩膀,時刻準備借你靠,想怎么靠怎么靠,撒嬌撒潑都隨你。”
夏瓊依:“你才要撒潑呢!”
陸澤瑞:“你的意思是,我也可以有你撐腰撒潑?”
夏瓊依:“我們有這么鐵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陸澤瑞:“今晚我們不是都,共享誰也不給說的秘密了嘛,還不算鐵?”
夏瓊依沒有立馬接話。
陸澤瑞得逞地笑,“你無話可說,就證明你也認同我們關(guān)系很磁實。”
靈感乍現(xiàn)之間,他驚述:“噯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今晚提到的所有人,我們面對同一個人、同一件事,態(tài)度都會因為感受的不同,而產(chǎn)生不同的情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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