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跟野豬和狼打起來,還不拖累了她?趕緊滾!
江玉郎俯身撿起一根樹枝,站在葉昭身旁。
葉昭嫌棄地白他一眼:累贅,莫挨勞資。
那邊母狼已被野豬咬得匍匐于地,但是依舊死死咬住野豬的腿,雙眼看著那兩只小狼崽,嘴里一直不停嘶鳴,似乎示意它們趕緊走。
兩只小狼崽一直不肯離開,在旁邊只是哼哼唧唧叫著。
野豬蠻力較大,轉身惡狠狠地咬住母狼的脖子,眼見血汩汩冒出,葉昭心里一緊,母狼顯然是不行了。
江玉郎忽地撿起一枚礫石,伸手彈向那野豬眼睛,登時擊中野豬左目,野豬嗷叫著松開了母狼。
葉昭倏地看向江玉郎,這力道,這一手——深藏不露?
江玉郎:“呵呵......小時候經常用彈弓打鳥雀......”,驀地痛苦呻吟下,用手捂住胸口,方才用力過了,那傷口似乎又有些裂開。
葉昭微一蹙眉,耳邊聽得嚎叫聲,轉眼看到那受傷的野豬赫然沖著他們兩人奔過來。
葉昭喝道:“滾一邊去!”伸手推他往后,自己持刀迎著野豬而上。
江玉郎差點摔倒,急忙用樹枝撐著身體。
那里葉昭已繞著野豬來回閃躲了幾次,野豬跟母狼已嘶咬許久,也是遍體鱗傷,生死關頭在垂死掙扎,行動雖然兇猛,卻不甚靈活。葉昭身體靈敏,幾個兜兜轉轉,找準時機,借著野豬凌空撲向她的時候,一個身子倒地,柴刀從下面直直劈向野豬肚腹,登時鮮血四溢,葉昭就地一滾躲在旁邊,那野豬仆倒在地,再也動彈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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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玉郎一直不錯眼地看著葉昭,待見到野豬斃命,他雙手連連擊掌,喝道:“好!好厲害的身手!”
葉昭回眸掃了他一眼。
江玉郎露出一口白牙:“我家昭昭這般厲害,身懷絕技呀!這身本事跟誰學的呢?”
葉昭并不睬他,來到母狼那里,只見兩只小狼崽圍著母狼哼嚀著,那母狼兩眼微睜,卻是早已死去。
葉昭看著兩只幼崽,太小了,估計還是吃奶的狀態。她思索片刻,只得一手一個抱回洞里,復又轉身出來,只見江玉郎在母狼的旁邊,用樹枝刨坑,她亦過去幫忙,兩個人半天將母狼掩埋。
江玉郎指指那野豬:“這東西咋辦?”
葉昭看他胸口隱隱又有血跡滲出,皺眉道:“你坐下不要亂動。”
江玉郎聽話地忙坐在石頭上,用手按住傷口,笑道:“應該只是裂開一點點,不礙事。”
葉昭看著野豬,皺眉想了會兒,忽地拿起柴刀,直接剖開野豬胸膛,伸手掏出血淋淋的豬心,舉起來觀看。
江玉郎嚇了一跳,“你......你掏這豬心作甚?”
葉昭面無表情:“看看這心是紅的還是黑的。”
隨手扔于溪里,三下五除二,將一頭豬剝皮剁骨,分作好幾塊在溪里洗凈,隨手置于旁邊石頭上。
江玉郎眼眸閃動,不時流露出匪夷所思之色。
葉昭砍下一條豬腿,起身道:“晚上烤豬腿!”
江玉郎笑起來:“太棒了,剛還想著我們這幾天吃得太素,現在就有肉吃了。想來我家昭昭廚藝也是了得的。”
屁顛屁顛跟著葉昭回水簾洞。
迢迢流水昭昭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