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以目詢問旁邊的司馬迢迢什么情況?司馬迢迢無奈地搖搖頭,一臉苦惱狀。
江離已隱約猜出原因,可是裝糊涂地道:“大都督綁我的人總要說出個原因吧?”
慕辰給如影使了個眼色,如影便道:“首輔大人,這些人在南山上設下陷阱埋伏,意圖行刺郡主,幸好被我們提早發現,將他們抓了起來。”
這個帽子扣得有點大。江離頭有點頭大,但仍然質問道:“有什么證據是他們做的?也許是旁人做的也有可能。”
如影:“我們找到了他們挖坑用的鏟子,上面的泥土跟陷阱里的一樣。”
那幾個隨身侍衛伸著肚子嗯嗯直叫。江離便道:“你們堵了他們的嘴,讓他們如何申辯?”
慕辰揮手,錦衣衛侍衛將幾個隨身侍衛嘴里的布掏出來。
那幾個隨身侍衛馬上沖著江離告狀道:“首輔大人,他們錦衣衛無法無天,仗著人多直接綁了我們,還堵了我們的嘴不讓我們說話。”
江離便沖著慕辰冷笑:“錦衣衛好大的架子,真仗著是天子近侍,就這么驕縱跋扈了?”
一個隨身侍衛道:“我們是挖了那個陷阱,但也是為了捕捉一些野獸,這山里面晚上總有些動物在嚎叫,能逮到一些猛獸也是好的。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誣陷我們要陷害郡主,還不容我們辯解。”
這個隨身侍衛伶牙俐齒的,說出來的借口令江離也很是滿意,便點頭道:“他們說得也沒錯,挖陷阱獵取猛獸也有過錯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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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影道:“這山莊是錦衣衛的地盤,你們這些人來我們的地盤設置陷阱,獵殺野獸,你們的手腳是不是長得太長了些?且郡主此時正在山莊,萬一無意掉入陷阱,這個責任誰來承擔?”
隨行道:“即便不是沖著郡主,也有可能是沖著我們大都督,你們意圖刺殺錦衣衛大都督,這個罪名也是不輕。”
江離哼道:“你們大都督一年也不知道被刺殺過多少次,誰這么不長眼,會在你們的地盤動手去刺殺他?”
慕辰道:“就是有那不長眼的東西,在別人的地盤指手劃腳,多管閑事。”
江離聽出他話里意思,看了葉昭一眼:看吧,為了你,我被這廝罵這么慘。
葉昭:真是委屈你了,你就當他是放屁好了。
那邊司馬迢迢急忙和稀泥:“好了好了,首輔大人、大都督,大家都是一場誤會,一場誤會啊,趕緊地將人放了放了。”沖著那些錦衣衛說。
錦衣衛看著慕辰,等他發話。
司馬迢迢見狀生氣道:“怎么,我說的話不管用?”
慕辰揮手道:“既然郡主都發話不追究了,那么就放開他們吧。”
那幾個隨身侍衛被松了綁,急忙起身到了江離身邊,樣子甚是委屈。
江離沖他們點頭安慰道:“都是一場誤會,把話說開也沒什么了。”
葉昭也連連點頭:“就是就是,什么話說開就好,不說開就會存著許多誤會,誤會多了就會產生沒必要的嫌隙。”
又對黃金白銀道:“這幾個人無端受了些氣,趕緊地將你們帶來的香榧取些給他們,讓他們消消氣。”
黃金被接上山的時候,顧大郎讓她帶了不少果子,一半都被葉昭和司馬迢迢消滅了,剩下的這時倒派上了用場。黃金白銀聽葉昭說話趕緊地取出香榧來分給那幾個隨身侍衛。那幾個人接過忙道謝,瞬間覺得臉上又有了面子。
如影隨行等幾個錦衣衛表示很受傷,他們也需要安慰,也需要那香榧。但看著大都督的樣子不像要出來給他們討要,便心里又添幾分埋怨。尤其如影隨行,更是不開心,這個首輔大人,非要死皮賴臉地留在山莊,還明目張膽地對葉二姑娘表現出不一般的熱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