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出來,李家父子那些銀子自己昧了一半,剩下的都給李紅兒作了私房錢,這時候如何能拿出來給他們?錦衣衛(wèi)不聽任何解釋,拿不出錢直接就把他們給關(guān)在獄中。
李家女眷們四處找人,可是沒人敢惹錦衣衛(wèi),她們給江甬發(fā)的信件,一直沒有回信。其實李家父子不知道的是,從錦衣衛(wèi)回京以后就掐斷了他們跟李紅兒的聯(lián)系,所有往來的信件都被錦衣衛(wèi)截留了,所以兩邊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。
眼看著年關(guān)已到,李家女眷沒辦法,只好先從自家生意里挪出這筆錢,可是當(dāng)他們交完了錢,錦衣衛(wèi)說十萬只是貪墨的金額,此外還要加收處罰金額十萬,才能放人。這下李家真的是欲哭無淚,整個年都沒有過好,在過年期間四處東拼西湊,才又?jǐn)D出十萬銀子出來,送給了錦衣衛(wèi)。錦衣衛(wèi)收了錢只讓李家女眷回家等著,卻不說到底什么時候才放人。
“所以,李氏父子現(xiàn)在還在獄中?”葉昭睜大了眼睛,有點不敢相信。
司馬迢迢:“對呀,大都督說了等你回來了再放人。”
葉昭:“所以,我現(xiàn)在可是有二十萬的銀子了?錦衣衛(wèi)截流一些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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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迢迢:“想什么呢?大都督可不是那種雁過拔毛的人!那些錢已交給顧家兄弟了。”她敲了下葉昭的腦門。
葉昭口水快要流出來了:“哈哈哈哈,姑奶奶這回發(fā)大發(fā)了!”
司馬迢迢嫌棄地看看她:“以前沒覺得你這么貪財呀?”
葉昭:“哼,那是你沒經(jīng)過貧窮的磋磨!愛財沒有錯!不愛財也不一定高尚多少!”
復(fù)又興奮地道:“這么多的錢呀,我要想想做些什么。”
司馬迢迢又敲敲她的頭:“冷靜冷靜!別忘了先感謝誰?”
葉昭:“知道,自然是你和大都督了。你們想想喜歡吃什么玩什么,這次我全包!”一下子覺得自己是個暴發(fā)戶。
司馬迢迢:“我就算了,那大都督這次為你的事可是出了力的,等你忙過了這陣,咱們?nèi)ゾ┏堑奶煜碌谝粯牵愫煤谜堃活D。”
“必須安排!”葉昭大聲說,忽又道:“忘記了你和大都督進(jìn)展得怎么樣了?現(xiàn)在到了哪個階段了?”賊兮兮地望著司馬迢迢。
司馬迢迢從她眼里看到了幾絲不好的顏色,伸手掐了下她的臉蛋:“你這個腦袋里都想的什么呢?”
四下看了幾眼,白銀珍珠等都離得遠(yuǎn)一些。她便悄聲道:“回京的路上,我做過一些試探,但是他好像一根木頭——不,應(yīng)該是一塊冷冰冰的木頭,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。我覺得這個人就是不近女色!”
葉昭捂住了嘴巴:“哦哦,真的呀?”
司馬迢迢點頭:“他就是不喜歡女人了,對我只是敬重,連多看我一眼也不會,在他的眼里,我好像只是個郡主,不是個女人。”
葉昭:“廢話!難道郡主還有男的不成?”復(fù)又替司馬迢迢不平了,罵道:“他眼瞎呀?放著你這么個美人無動于衷,要是我,早一口吃了你!”
司馬迢迢撲哧笑了:“所以說他不近女色呀。而且呀,有幾次我看到他跟那兩個貼身侍衛(wèi)待在一個房間里過夜呢。”
葉昭啊了一聲:“這么生猛的?男的?還是兩個男的呀?”眼睛里放出亮光。
司馬迢迢一副八卦女王模樣,道:“是呀,你說這些隱秘,我哪敢在信里講?萬一被錦衣衛(wèi)看到,那大都督還不要想殺人啊?”
葉昭:“錦衣衛(wèi)還敢偷偷看信?”
司馬迢迢點頭:“他們除了皇上的,天下哪一個人的信都敢看呢,是皇上允許的呢,特權(quán)!”
葉昭罵了一聲:“變態(tài)!”趕緊地想想自己與司馬迢迢的通信內(nèi)容好像還好,沒有涉及多少敏感的話題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