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迢迢:“七王叔今天怎么也沒去國子監讀書?”
司馬皓一怔,思索著如何開口。
那邊司馬繼業則道:“七王叔和郭小四前兩日在國子監打傷昭勇大將軍家的幼子,昭勇大將軍在皇祖父面前告御狀,皇祖父就讓他們在家反省,不得外出。”
司馬皓一巴掌就呼到了司馬繼業的腦袋上:“就你知道的多是吧?”
司馬繼業頭上挨了一下,卻也不哭,很皮實地樣子。
司馬迢迢眼睛一瞪:“你干嘛打我弟弟?”
司馬皓:“呦喝,怎么著,你眼睛瞪這么大想干什么?你還想也打我不成?現在可不是小時候,那時候我打不過你,挨了你不少拳頭,別以為我不記得!”一臉的憤恨,當日他和郭冉冉沒少吃司馬迢迢的小拳頭。
葉昭臉一熱,那些拳頭里面也有她一份,不知道這小子知道不?還是選擇性不記得?心虛得不敢開口了。
司馬繼業:“姐,君子動口不動手,七王叔還在關禁閉,卻私自外出,違背皇祖父的圣旨,咱們告皇祖父去。”
說著就要走,司馬皓一把揪住他的衣領:“小東西,只會告狀啊?不過在你告我狀之前,我先把你拎到你爹面前告一狀,看他怎么收拾你!”
司馬迢迢冷笑道:“你找我爹,那我就去找你爹,看看是你爹聽我爹的,還是我爹聽你爹的!”
白銀在一邊已經聽得頭發蒙,怎么這么多爹!拼爹呀!
葉昭急忙一舉雙手:“停!停!停!你們這一家人都是皇字輩的,鬧起來會涉及我們這些池魚的。這樣,我們先走,你們繼續!”
說著沖白銀珍珠一使眼色:“風緊扯呼!”
三人就要離開。
司馬皓急忙放下司馬繼業,攔住葉昭道:“姐,姐姐,我不去找他們爹了,你別走,別走啊。”
司馬迢迢也急道:“昭昭,我們都是鬧得玩的,還敢真鬧到皇祖父那里呀?”
司馬皓忙點頭:“對對,我們就是說說而已。”
葉昭被二人攔著,只得回來,幾個人重新坐下來喝茶。
司馬皓大聲道:“迢迢,快將你這里的好茶上些來,給我姐嘗嘗!”
司馬迢迢撇嘴:“想喝好茶回你宮里去喝。我這里只有些粗茶!”
嘴里雖然那么說,卻讓人沏了好茶上來。
葉昭隨口問:“郭小四呢?被關在郭府嗎?”
司馬皓:“可不是嘛,要不然我會這么悶?”
司馬迢迢幸災樂禍道:“你們還是老實點吧,大本堂不敢收你們倆了,現在又在國子監鬧事,要是再被除名了,看哪里的學堂還敢收你們!”
司馬皓瞪了他一眼,忽對葉昭道:“姐,上次在江甬府你答應教我們功夫的。姐姐我都叫了這么久了,正好今日你在宮里,就教我幾招唄。”
葉昭瞪大了眼:“教會了你,再出去打架?”
司馬皓頭搖得跟撥楞鼓似的:“不會不會,哪能呢!”一個勁地纏著葉昭。
葉昭沒辦法,只好脫下外衣,在大殿給他演示了幾手擒拿格斗術,司馬迢迢曾跟著葉昭學了幾天,卻不甚熟練,此時見葉昭教司馬皓,便也重新跟著習練一番,葉昭一看正好,兩個人可以相互作為練習對手,便也悉心指教二人,然后讓他們練習,她在旁邊觀看。
忽地看到司馬繼業在身邊瞪著圓溜溜地雙眼,看著姐姐和叔叔過招,他鼓起來的包子臉十分的可愛,便忍不住伸手在他臉頰上戳了一下。
“大膽!”司馬繼業忽覺得臉上被人碰觸,不自覺地發怒道。
待轉眼看到葉昭尷尬的伸著手時,忙道:“不不,我不是喝斥你的。你......”
一時不知道如何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