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想不到到了京城,你倒不如在江甬那般大氣像個主母了,看看現(xiàn)在家里鬧成什么了?”
李紅兒氣道:“老太太不要總是怪我,我倒想做個大氣的主母,可是手里哪有銀子?有銀子了我比誰都大氣。可銀子呢?現(xiàn)在家里可有什么收入進來?我自己的那點積蓄,也被搜刮了補貼給我娘家的損失了,現(xiàn)在我倒成了個窮人,我拿什么來大方大氣呢?
你再看看老爺,知道我家沒有銀子來供他使了,便對我愛理不理,天天就知道跟那個賤人在一起。我以前倒沒看出來,那個賤人還有這般的狐媚功夫,天天哄著老爺在她房里不出來,我這個夫人倒成了個擺設了!”
葉老夫人聽她又要發(fā)長篇牢騷,便忙喝道:“你自己回去好好反思一下,為什么老爺不愿意去你房中了?不從自身找原因,總是盯著旁人,那芳姨娘,不是一直以來都是你的心腹嗎?你現(xiàn)在連她也容不下了嗎?”
李紅兒一怔,還沒理清自己的思緒,葉老夫人便又道:“當家主母最忌諱拈酸吃醋,你的氣度呢?好好回去反思一下自己吧,為了子墨,也要把握住老爺?shù)男模灰尷蠣攲δ闶^而又害了子墨!”
說罷扶著丁婆子離開,臨走時看了下葉昭,葉昭急忙收起心思,帶著白銀忙忙地離去。
李紅兒看著空蕩蕩的廳堂,心中似有所動,對葉子吟道:“子吟,那賤人母女會不會動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,這段日子好像她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了。我細想老太太方才那話,擔心你跟子墨會失去了嫡女嫡子的身份了。”
葉子吟眨巴著眼睛:“母親這是什么意思?有人要搶你主主母的身份嗎?是不是芳姨娘那個賤人?”
李紅皺著眉頭道:“方才老太太的話倒是提醒了我,我們自從來到京城,你那爹爹就一直歇在那賤人的房內(nèi),你沒看你爹爹現(xiàn)在對葉子蘭都親厚了不少嗎?他以前何曾為了那死丫頭訓斥過你?”
葉子吟想想道:“是呀,以前爹爹根本不將她放在眼里。想來是她那個娘迷惑了爹爹,爹爹連著這死丫頭也喜歡起來了。娘,你要想想辦法,不能讓她們母女欺壓在我們母女的頭上。”
李紅兒道:“哼,想欺壓在我們頭上,除非她有兒子才行!”
葉子吟嗤笑道:“多大年齡的婦人了,還想再生個兒子?做夢吧?”
李紅兒地道:“你爹爹如今對她言聽計從,說不定會讓她生出什么野心來。萬一他真的生了個兒子,豈不是真的要搶你和子墨的地位了?”
又警告葉子吟道:“所以你平素要多注意那賤人母女些,看住她們不要作出什么事來。”
葉了吟點點頭:“嗯,我們以后要多多留心些,不能讓她們得逞。那個死丫頭,想做嫡小姐,想得美!”
李紅兒道“那葉子蘭,你也不要老是針對她,學學葉昭,假意對她好點,不要讓她總覺得你在欺負她。”
葉子吟道:“我就是討厭她成天扮作個淚美人一樣,戴著一張假笑的面具,看著就惡心!”
葉昭與白銀跑回了院中,一眼看到珍珠,葉昭便拍著她的肩膀,笑道:“我本來還擔心我不在家,那葉夫人會找你們的麻煩,現(xiàn)在看來不用擔心了,她自身都是一堆麻煩了,顧不上來找你們了。”
幾人進了房間,白銀笑道:“想不到芳姨娘徐娘半老了,對老爺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。小姐,看來你對她說得話,她放在心上了。”
葉昭道:“芳姨娘母女本來也不是省油的燈,在葉夫人手里苦熬了多年,如果有個機會給到她們,她們肯定不會放過的。現(xiàn)在且看是東風會壓倒西風呢,還是西風壓倒了東風?”
又叮囑珍珠:“你好好記住她們發(fā)生的事情,等我們回來了,仔細講與我們聽哈。”
珍珠笑著搖搖頭:“真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