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躺七天。
“你這胭脂多少錢?”。
張觀山沒有理會長衫男子,而是徑直看向賣胭脂水粉的中年男子。
“張爺,這一盒,十枚銅板”。中年男子拱了拱手,一臉的陪笑,猶如他在秋風鎮買包子的時候一樣。
“十枚銅板?怕是連這盒子都買不來!”。
張觀山搖了搖頭,從包裹里拿出一塊碎銀子,稍微掂一掂,最低得有四兩,買這么一盒胭脂水粉肯定是夠了。
“張爺,你這就見外了,這一盒胭脂哪能值這么多!”。那人瞳孔睜大,死活不肯收張觀山的銀子。
“不收是吧,那你這的東西我可全帶走了!”。張觀山眉頭一挑,眼神有些不悅,這次再給銀子的時候,那中年男子雖有些怯,可是沒再推脫。
“張爺,你這是干什么?”。長衫男子眼神有些急,要他看,這胭脂最多值一貫錢。
張觀山瞥了眼長衫男子,他認得此人,趙德柱,張家手下的人,平時負責收豬,最喜歡逛窯子。
買個胭脂水粉,竟還用上他的名頭了。
“某家想給多少給多少,趙德柱,我倒想問你,某家還抹胭脂水粉?”。
張觀山重重的哼了一聲,拳頭捏的‘咔咔’作響,恨不得一拳給趙德柱的頭砸進肚子里。
自己苦思冥想,如何讓名聲變好,可手下的人倒好,竟還給他的壞名聲添磚加瓦。
見張觀山生氣了,唰的一下,趙德柱額頭冷汗滲了出來,連忙“啪啪”的扇自己嘴巴子。
“張爺,你瞧瞧我這張嘴,真是該打,該打”。
張觀山瞥了眼馬背上的張靈,前身有個習慣,從不在張靈面前教訓人,若不然,非得好好教訓一下這趙德柱。
“你先去張家門口候著!”。
“是,張爺”。
趙德柱一臉苦澀,心中知道,一頓打是逃不了了,臨走前,惡狠狠的瞪了眼賣胭脂水粉的中年男子。
都怪這人磨磨唧唧,若不然也不會被張觀山撞上。
“這群家伙,想繼續跟著張家都該治一治!”。
張觀山眉頭微皺,牽著棗紅馬離開的時候,腳下一滯,余光瞥了一眼,見路旁的巷子里,有個年輕男子一直盯著他。
不過張觀山并未在意,這眼神,前身每次出門見多了。
“這張觀山今天怎么回事?”。
“就是,買東西怎給錢了”。
張觀山一走,眾人聚在一起嘀咕,眼神都有些錯愕。
這種事以前發生過不少次,張家手下的人,買東西就愛搬出張觀山的名聲壓價。
若是張觀山恰巧路過,可不跟現在這樣,畢竟張家干的本就是強買強賣的勾當。
屠夫武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