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是鎮妖司武部司正,勾結妖魔道人就是勾結妖魔道人。
若是放在從前,絕無一絲僥幸,定借此發揮,讓那群文官再丟一丟顏面。
至于現在,張觀山明擺著,想讓他給鹿滄名留個名聲。
雖不知為何如此,但他也給這個面子。
“話說,為何我這弟子,將此話傳訊給你?”。
說到這里,詹臺青眉頭一皺,深深的看了眼許巳,眼里閃爍著危險的目光。
大乾的風氣不正,那些所謂上三品高人,一個個就喜歡挖墻腳,別人千辛萬苦,好不容易找到個好弟子。
有人嫉妒了,不自己去找,反而是想著法的要挖走。
“我怎知道,興許這小子覺得,說與我聽比說給你聽有用”。
許巳雙手環胸,眼神得意,恨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。
司正又如何?不過是個武修蠻子罷了,哪比的上他這個上三品道修靠譜。
要他說,張觀山那小子有眼光!知道有事找他,不找詹臺青。
只可惜,那小子沒一點修法天賦。
“興許是知你平日閑來無事,只好去春香院”。
詹臺青鼻孔哼了一聲,負手離開書房。
反正張觀山沒有修法天賦,就算許巳想挖,那也得有這個本事。
……
京畿往后三日,明面上,一則消息傳的沸沸揚揚。
鎮妖司,一融筋境,一玉經境校尉,二人死戰五金骨境妖魔得勝,護云州百姓,逞鎮妖司武部之威。
生在京畿,哪怕不曾修行的百姓,都知道此事有多離譜。
畢竟江湖上那些高手想要入地榜,亦或年輕一輩想要出名,皆要大張旗鼓約架一場。
歷來兩個金骨境修士約戰,皆要引得上萬人圍觀,可打來打去,不見有人死,一直是雷聲大,雨點小。
這次倒好,直接殺了五個金骨境妖魔。
于是乎,京畿的百姓,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時,議論那兩位校尉是誰,竟如此勇猛。
有人對此深信不疑,有人對此嗤之以鼻,有人對此冷眼旁觀。
畢竟這種事,聽著實在是太假了,可這消息,又是鎮妖司的人,親自放出來的,就連茶樓里的說書人,每日也輪換著講這故事。
又不得不讓人懷疑,是否真有這事。
“那鎮妖司的張觀山,當真是有這本事?”。
“怎可能!那可是五個金骨境妖魔,豈能以融筋境修為殺之!”。
三大仙司的人聚在一起,亦是在探討此事,一個個眉頭緊皺,言語中不乏懷疑之意。
“鎮妖司的人雖說霸道,可從未做虛弄假,再說了,那話中人張觀山,乃是詹臺青的弟子”。
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,眾人紛紛沉默了。
詹臺青,一個把名聲看的比命還重要的人。
你若罵他行事霸道,蠻橫無理,這倒無妨,何事都不會有,可你若說他狡詐卑鄙,背地里不干人事。
那不好意思,當天夜里,哪怕你住在皇宮,詹臺青也敢半夜來敲你房門,揪著你的脖領子去城外打一架。
再說那張觀山,此前在京畿的時候,可是被稱為張瘋子,差點當街殺了司馬家的二公子。
后來,張觀山離開京畿時,司馬家的二公子終究還是死了,至于是何人所殺,六扇門未查出來一絲蛛絲馬跡。
但明眼人都清楚,這事肯定跟張觀山脫不了干系。
這般武人,你若說他為了名聲,弄虛作假估計都沒人信。
“那張觀山,實力真這般恐怖?”。
“這么短的時間,那人如何修行至融筋境圓滿的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