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力道,方才站穩跟腳。
二人交手,不過三息之間。
張觀山衣袍,雖有些破損,不過這次出招,身上沒多出明顯的傷口,只有嘴角多了一絲血跡,受了些許內傷。
“武夫,有本事再來!!”。
張玄通咬緊牙關,死死的盯著張觀山,方才還想陪張觀山玩玩,趁張玄秋不備,猛地將其殺了。
可不知為何,張觀山的刀,威力比最開始強了那么多,而且速度還突然快了不止一籌!
措不及防下,竟被張觀山一刀斬在胸口,鮮血淋漓,刀氣夾雜著殺氣,讓傷口短時間無法愈合,傳來陣陣鉆心的痛。
“若某家入了三品,今日定斬你!”。
張觀山收刀入鞘,眼神淡漠,仿佛方才怒極出刀之人并非自己一樣。
他也清楚,自己不過靠取巧占了便宜,若非沒有張玄秋看著,他在張玄通手里,最多走過兩招。
“張校尉,往后的事,乃我們師兄弟的事”。
張玄秋深吸一口氣,右手握著劍柄,緩緩朝著張玄通走起,天師府的事,讓一個融筋境武者出頭算什么?
他們天師府又不是無人。
張玄通眉頭緊皺,額頭滲出絲絲冷汗,腳下后退幾步,氣勢上,已輸給張玄秋一籌。
“師弟,自從你離開了天師府,引以為傲的卜算之術都荒廢了”。
張玄秋呢喃自語,說話間,“錚~”的一聲,將腰間的三尺青鋒拔出來,無神光顯露,無氣息溢彩,更無什么寒芒。
這柄劍,看起來平平無奇,像是出自某個縣城,路邊的鐵匠之手,而且鍛造的甚是隨意。
仔細看,就連劍刃都沒了劍鋒,若是放在尋常人手里,休說殺人了,殺雞都費勁。
可這是一位,上三品高人的佩劍,絕不能以常理看待!
“而且還從妖魔道人哪里,學來一堆歪理邪說……”。
若非念及師兄弟的情意,他早就出手了,哪會這啰啰嗦嗦。
那番歪理,講的張觀山都忍不住出手了。
他知道,曾經那個心性平和,身懷正氣的師弟死了,被心中的欲望給殺死了!
現在這個,死不足惜。
“卜算之術算什么,何來本事傍身來的好”。
張玄通眉頭緊皺,說話時搖了搖頭,腳下定在原地,不再往后退,目光看了眼張玄秋手里的劍。
“你入了一品?”。
“差些,不過不遠了,如今應算作半步,或者說弱一品”。
張玄秋一抖手中劍,原本樸實無華的劍,抖落出驚天劍意,攪的頭頂大陣晃動不止。
屠夫武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