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李懷德就接到楊廠長的電話,他放下電話,心里冷哼一聲,雖然只有保衛科的幾個人知道傻柱往飯盒里裝了什么,現在楊廠長一個電話就讓輕飄飄的把傻柱放了.
一點懲罰都不能有,就讓這件事過去,說是保衛科抓錯人了,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袒護傻柱.
這也算自己的一個機會,讓保衛科的人完全偏向自己這一邊.
李懷德起身去了保衛科,把情況明明白白地和保衛科的科長說了.
“李副廠長,這事難道就這么過去了?傻柱飯盒里拿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剩菜,那可都是廠里的糧食”科長很氣憤.
“唉,沒辦法剛剛楊廠長來電話了,讓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,明天會通知,是你們抓錯人了”李懷德裝作有些為難地說道.
“這..唉”保可科長嘆了口氣.
沒辦法廠長的指令得聽.
很生氣地把看守傻柱幾個員工叫道外面.
“什么把他放了,科長你不是都看到他飯盒拿的菜了嗎?”
“對呀,科長那可都是廠里的食物,他這可是挖社會主義墻角”
“對呀,對呀”
“行了,楊廠長讓放人,給放了吧”
幾個保衛科人員越想越生氣.
幾人轉身進到小黑屋.
上前就動手,一人狠狠的用拳頭打到傻柱肚子上,一個用腳踹,另一人打到后背上.
傻柱被打得蜷縮在角落里,他心中委屈極了,他拿回去的飯盒,自己也沒有吃到.
“你們憑什么打我?我拿飯盒回去,是為了幫助其他人,自己也沒有吃”傻柱怒吼道
“哼,誰知道你有沒有吃,那可都是我們廠里的糧食,想幫助別人,拿自己的糧食幫助,偷拿公家的算什么回事兒?”其中一個人邊說邊又朝著傻柱踢了一腳.
幾人狠狠的揍了傻柱一頓,心里的氣才順一些.
其中一人開口道“傻柱,難怪你敢拿公家的食物,原來是上面有人,告訴你,這一次就算了,你要是敢給我們幾個盛飯的時候抖勺,我們就把你拿盒飯的事到處宣揚,看到時候誰敢保你,廠里上萬人的工人,絕對不可能輕繞了你”
“對,你要是敢跟我們抖勺,自己就小心點!看誰到時候能保得了你!”其中一人惡狠狠地說道,眼神里透露出兇狠與威脅.
“行了,趕緊起來吧,你可以走了”另一人不耐煩地揮揮手,仿佛多讓傻柱待一秒都覺得厭煩.
此時的傻柱整個身體橫縮在冰冷的地面上,像一只受傷的野獸般無助.
聽到他們說可以離開,他艱難地用雙手撐著地,試圖依靠墻壁的支撐一點點站起身來.
然而,此刻的傻柱早已面目全非,被打得鼻青臉腫,身上也布滿了淤青和傷痕.
剛才那幾個人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恨,完全不顧及手下留情,瘋狂地揮舞著拳頭,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落在傻柱身上,以至于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到底挨了多少拳打腳踢.
終于,傻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,但每邁出一步都是鉆心的疼痛,只能一瘸一拐地緩緩向門口走去.
當他踏出保衛室的那一刻,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悲憤.
自己明明只是出于一片好心,每次拿回去的飯盒,自己也沒有吃上一口.
傻柱一瘸一拐,慢慢往家走去.
時間已經挺晚的了,院子外的大門已經關上了.
咚咚咚.
傻柱敲門.
“來了,來了”閻埠貴在屋里聽見了,慢吞吞地穿好衣服,把大門打開.
“喲,這不是傻柱嗎,你回來啦,這是被誰打的呀?”閻埠貴嚇了一跳看著傷得不輕的傻柱問道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