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德一邊走著,一邊怒不可遏地對著身旁的弟弟訓(xùn)斥道:“你還嫌不夠丟人嗎?”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.
被訓(xùn)的羅伯特委屈地嘟囔著:“大哥,那可是個黃種人啊!”似乎覺得對一個黃種人如此低聲下氣有些難以理解.
然而,伯德聽到這話后更是怒火中燒,他停下腳步,轉(zhuǎn)過身來,瞪大雙眼直視著小弟,低吼道:“黃種人怎么啦?你難道就沒有想一想我們家現(xiàn)在是什么樣的情況嗎?珍妮到現(xiàn)在都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些鉆石,如果找不到,咱們?nèi)叶嫉煤任鞅憋L(fēng)去!”
伯德重重地嘆了口氣,臉上滿是憂心忡忡的神色.
王陽來這邊平白無故地受了一肚子氣.
他心里不禁感到一陣悲涼,直到這一刻,他才深深地意識到,在個時期自己的國家如此弱小,身處在異國他鄉(xiāng),尤其深有體會,這種感覺就像一根刺,深深地扎進(jìn)了他的心里,讓他久久無法釋懷.
給約翰他們打了聲招呼,去了洗手間.
放完水剛要出來,就看著剛才的兩個白人快步往走廊里走去.
王陽出于好奇,平白受了氣,看能不能找機(jī)會揍那個傲慢的白人一頓出口氣,自己進(jìn)入空間跟著他們倆.
不得不說這里真的很大,走廊的盡頭右拐,一位灰褐色頭發(fā)的歐洲女子已經(jīng)等在那里了.
“哥哥”
伯德眉頭緊皺,滿臉焦慮地開口問道:“珍妮在樓上找了沒有,到底有沒有找到祖父藏起來的那批鉆石啊?”
珍妮怯生生地回答道:“哥哥,我覺得這樣不太好吧,要是祖父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他珍藏的那些鉆石不見了,肯定會大發(fā)雷霆的!”說著,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擔(dān)憂和不安.
伯德連忙走上前,輕輕拍了拍珍妮的肩膀,柔聲安慰道:“珍妮,哥哥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,咱們把這些鉆石拿去賣掉,就能拯救我的公司啦,只要公司能夠起死回生,到時候一定能把鉆石重新買回來還給你呀”
這時,羅伯特也湊過來幫腔道:“是啊,珍妮,你一定要相信哥哥們,只要咱們公司成功渡過這次難關(guān),保證第一時間就去把鉆石贖回來,然后再交到你的手上”
珍妮咬著嘴唇說道:“可是,哥哥,你們難道忘了嗎?今天家里本來就在舉行拍賣會呢,拍賣所得的那些錢款難道還不足以解決公司的問題嗎?為什么非要動祖父的鉆石不可呢?”
畢竟,珍妮的祖父平日里最疼愛她了,她并不想讓祖父失望.
“親愛的,那些拍品都是有數(shù)的,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”伯德耐心地解釋道,“而且這次拍得的錢大部分都會給到父親,父親并不愿意在給我的公司注入資金,幫我解決這次危機(jī),只有賣掉鉆石才能拯救我的公司,放心吧,我們不說沒人知道鉆石是你拿的”
其實他們沒有告訴自己妹妹的是,這次拍賣會祖父也不知道,是父親找的中介,讓中介帶了些感興趣的人來,要不然像黃種人怎么可能進(jìn)入他們家?
東西賣了,為了緩解父親在外欠的債,他已經(jīng)管祖父要不到錢,這才想到這個辦法,這些東西一般都放在家里的庫房里,一時半會祖父發(fā)現(xiàn)不了.后面就算祖父知道大發(fā)雷霆,東西也追不回來.
所以今天來這里買家,雖然有人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,但是都不是特別有錢的人,也讓這一批東西沒有賣出一個好價錢,算是賤賣,王陽占了很大的便宜.
珍妮還是有點猶豫不決,她知道哥哥們說得有道理,但又擔(dān)心祖父會難過.
伯德他們很焦急,這次拍賣是父親找了個借口,把祖父支出去,雖然他很缺錢,但是沒有想過把祖父的鉆石偷出來.
只是沒想到父親不愿意做的事,兒子們更大膽,真是一個比一個能闖禍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