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劉小娥拉著大夫過來了,“大夫您快看看,我們小叔說爹娘病了好幾日了,您看看什么病,以往開了什么藥?怎么會突然就走了?”
大夫喘著氣,擺了擺手,“他們可沒來抓過藥,可不敢冤枉我??!”
說著伸手把脈,按了脈搏,確認死了,又看了舌苔眼,“你爹娘是吃壞了肚子脫水,又中了暑氣混合到了一起,這是活活拉死的!”
沒人看到花秀才狠狠瞪了一眼劉小娥,除了一直在觀察他的花老大。
大夫這番話,讓屎盆子沒有扣到他頭上,不過他名聲也沒有多好聽就是。
天熱根本放不住尸體,老大家的買了兩口薄棺材,兄弟二人披麻戴孝,算是把這事辦了。
事了,花秀才一個子兒都沒掏,還得了孝順的名聲。
花老大陰沉一笑,“各位鄉親父老,以后我就是柳家上門女婿了,家產我也不會和花甘吉爭上一分?!?
“請各位在這里做個見證,以后花甘吉過得好,我討飯也不會去要他一口吃的,若是他過不好,我也不會分他一個饅頭!”
花甘吉自然愿意,不過現在他只是勸,“大哥何必呢?我們兄弟之間至于到這種地步嗎……”
花老大不予與他多說,領著媳婦孩子走了,干脆利索,根本不管鄉村的嘴怎么說他。
花甘吉面色不好,眼看要收麥子了,怎么辦?
沒辦法,他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,他早晚一飛沖天要飛出這個破村子的!
既然如此……一個字,賣!
人口多的人家,能買到這地,那是歡喜的很!
買了地還能得糧食,又免稅,這可是大好事!
李秀才也在收麥后請里正批了一塊地,就在章屠夫隔壁,三兩個月就起了好了房子,雖然不大,但是干凈利索。
李秀才不打沒有準備的仗,他想娶了幺幺,就得有自己房子,不用太好,日后他要帶走幺幺的。
留著這,不放心……
他現在日日除了抄書掙錢,然后去鎮上給人打算盤。
其他時光就是在家院子里讀書,享受墻頭上幺幺那癡迷的目光。
距離才會產生美……他現在衣服很多……
幺幺還專門在墻下,讓他爹做了個小梯子,幺幺看的可開心了,不過這不耽誤她看其他美男子。
也是現在朝代沒有那么封建,不然幺幺這女流氓行徑,怕是要浸豬籠了。
日子流水般過去,這日幺幺和他爹在鎮上賣豬肉,李秀才也剛交了抄的書本,得了碎銀幾兩,轉身去了首飾店,給幺幺選了一只桃花簪。
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華。
之子于歸,宜室宜家……
幺幺明年十五了……”
李秀才摩挲了一下桃花簪,放進懷里。
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,向東街十字路口的豬肉攤走去。
李秀才到的時候,花秀才也在,不過他黑著臉站在豬肉攤的另一邊。
現在幺幺手里抓著一個白嫩年輕的小伙子,杏眼桃腮的,像個女孩似的。
“你是誰家的公子啊,多大了?娶妻了嗎?這手可真軟,要哪塊肉???我給你搭個豬蹄啊~”幺幺一臉花癡狀,這人真好看,手也好看,軟乎乎的。
那小伙子被她熱情的拉著手,抽都抽不開,一聽還搭豬蹄就停下了掙扎,“我……我和我娘剛搬到鎮上……我要豬腿肉……要兩斤……謝謝。”
小伙子臉皮薄,被她一手拉著揉著手,臉都紅到脖子上了。
幺幺也不耽誤割肉,眼睛不眨的切了一刀,她現在要是不松手就沒法扎草繩,可松手了又舍不得。
花秀才滿臉陰沉,他的錢可不經花,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