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滿意,抱著羞惱捶打他的婉兒回了屋。
打了熱水,伺候她洗了腳又把她包裹嚴實了,燒上炕,才鎖上門去了山里,婆娘太瘦了的補補!
小嬌嬌的腳還沒我手大呢,真小,有幾個水泡呢,得好好養養。
屋里,上官婉兒笑了,抖松了些獸皮,屋里溫度上來了,她調整了下姿勢沉沉的睡了。
夜里醒來迷迷糊糊的,不知幾時了,屋里已經被點了豆大的燈。
看她醒了,焦大頭扶了她一把,動作小心翼翼的,嘴巴說的話卻不好聽,“你這懶婆娘,可真能睡。”
“我這剛把湯熬好,你就醒了,又饞又懶的……嘶……好了我不說了松手!”
上官婉兒被他吵的腦門疼,一把揪住了他的胡子,簡直不要太順手,太熟練了。
又被扯掉幾根胡須,焦大頭徹底不敢說話了,端著湯,塞到了上官婉兒手里。
碗里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,長得歪七扭八,坑坑洼洼的木勺子。
上官婉兒拿著勺子,心里一軟,抬頭甜甜的笑問 :“這是你做的嗎?”
本來焦大頭挺緊張的,怕這個兇婆娘又找事,被一笑更緊張了,“咳,不是你這個小娘皮矯情,我也不會費這么大勁做個勺子。”
一看上官婉兒皺眉,他蹭一下往后跳了兩步,“干什么,我說的是事實,別想揪我耳朵!給你臉了是吧!”
“你給我過來!馬上!我數到三!”上官婉兒皺眉,把碗放到窗臺的動作,也越發順手了!
焦大頭嚷嚷著“老子可不怕你!別人說的對,這婆娘三天不打,就上房揭瓦……嘶!”
焦大頭,說著最硬氣的話,做著最慫的事,不僅過去了,還蹲下了點。
“不準罵人,不準稱呼老子,不準稱呼我為小娘皮婆娘……”上官婉兒一手揪耳朵,一手抓胡須,聲音溫溫柔柔,可字字句句都是不準這不準哪。
別的都好說,怎么不能叫婆娘了!
焦大頭不干了,瞪圓了牛眼,大鐵手微微用力就捏開了上官婉兒。
一把把她抱起來,不滿的說,“你就是我婆娘!怎么就不能叫婆娘了!”
“哼,今個你才在岳母墳前說我是你夫婿呢,怎么就反悔了!我不同意!”
“哼,你這個小娘皮又矯情又兇,還懶還饞,我都不嫌棄養你費銀子,你還嫌棄起我來了!”
快穿七情六欲都是我的養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