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缸子手中的那兩枚丹藥,江潮一臉不可思議的向后退了幾步,“你……怎么能同時煉制兩枚丹藥?這不可能……絕對不可能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缸子微微一笑,“沒有什么不可能,是你的認(rèn)知不夠,怎么樣,可否愿賭服輸”?
江潮思索了片刻,自己讀了不少的書,古往今來都沒有記載,不得其解,難道真是自己的認(rèn)知不夠?
“不知晨公子煉制的是什么丹藥?”
晨缸清了清嗓子,“你先說到底認(rèn)不認(rèn)輸”。
其實(shí)他也不知道,這段時間鉆研煉丹以來,確實(shí)有新的領(lǐng)悟,不僅能同時煉制多枚丹藥,而且魂之力也提升不少,只是因?yàn)橄脍A的漂亮,又不能風(fēng)頭太過,臨時想出這么個辦法”。
聽到消息的桂菲,也及時趕到看到了這一幕,并用意念向缸子傳出了疑問,“缸哥,你不是能同時煉制十枚丹藥嗎,怎么就煉制兩枚”?
缸子立馬怔了怔,看向蘇瑤,“我要煉制十枚,這里的人還不得瘋掉,師傅交代,做人要低調(diào),不能太過顯露”。
其實(shí)缸子也是硬著頭皮說的,他也就能將一品二品丹藥,同時煉制十枚,這四品高級丹藥,煉兩枚已經(jīng)是冒險了。
”切“,桂菲有些不信,“你這還低調(diào)?,低調(diào)為何多此一舉的煉個黑球?,直接煉制兩枚丹藥不就行了,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”。
嘿嘿!,缸子尷尬的笑了笑,“這么嘛......只是不想過早的暴露實(shí)力,只有這樣讓他大喜過望,才能心服口服,所以臨時想出了這么個主意,用魂之力將一些碎藥渣凝成個表皮,可惜用力過猛燒糊了,差點(diǎn)失敗”。
桂菲眼神深切,一捂嘴差點(diǎn)沒笑出聲,“你還真是殺人誅心”。
此時的江潮已經(jīng)考慮了許久,圍觀的人等的也有些著急,不免有人心聲快語,“這是要耍賴不成?,輸了就趕緊認(rèn)吧,我看這丹龍會也不咋地”。
江潮一聽有些耐不住面子,臉色瞬間變紅,這要是耍賴可就顏面掃地,以后還怎么在這火炎城混,也不管旁邊兩位老者的勸阻,直接上前一步。
“江某當(dāng)然不是賴賬之人,雖然我是這丹龍會的總舵主,但也得爭取一下意見”。
哦?缸子輕蔑一笑,“堂堂總舵若說了不算,又為何應(yīng)下賭約?,況且你旁邊的兩位老者可是點(diǎn)了頭”。
聽到缸子這么說,江潮更加羞愧了,連忙看向兩位老者,顯然這兩位老者身份不低,而且讓江潮很是尊重。
這樣吧,缸子突然開口,“強(qiáng)扭的瓜不甜,我最不愿意勉強(qiáng)別人,若不心甘情愿,我也不要,就此離去吧,以后別再出現(xiàn)火炎城”。
缸子見這江潮也不說話,也不走,一臉的為難,顯然也是愛面子之人。
哈哈哈......缸子大笑了一聲,“這大陸之上本就以丹為尊,煉丹者自然以實(shí)力為尊,既然江公子不是礙于面子,那就是故意耍賴嘍,還是趕緊走吧,別影響大家做生意”。
圍觀眾人一聽,開始竊竊私語起來,“想不到這江潮看似知書達(dá)理,文質(zhì)彬彬,真是虛有其表啊”。
江潮徹底繃不住了,他本不想賴賬,只是不想父親的基業(yè)毀于他手,若就此離去,名聲臭了,人心也就徹底散了。
立馬單膝跪地,雙手抱著折扇,“晨公子絕世無雙,亙古罕見,能輸在公子手里,心服口服,以后丹龍會,定為晨缸公子馬首是瞻”。
桂菲終于忍不住,噗嗤笑了,本以為要大戰(zhàn)一場,沒想到這家伙還真是口吐蓮花,一本正經(jīng)的胡說八道。
缸子連忙上前將他托起,“以后就是自家兄弟,不必多禮,我們進(jìn)去一續(xù)”。
江潮見缸子如此客氣,也放下了抵觸,“想不到這鴻運(yùn)拍賣行,也是晨舵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