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子得到了藥長生的傳授,端坐原地,徹底將遮天術(shù)、云行步記入腦海,眼睛微微睜開,非常的滿意。
見缸子醒來,藥長生連忙將臉湊到了缸子的面前,“怎么樣,還算滿意吧!”
缸子瞬間呼吸停滯,連忙起身退了兩步,表情有些慌張,“師傅果然敏捷,不愧是行云步”。
藥長生大笑,“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別跟我這拍馬屁,學(xué)了我的功法,就要承擔(dān)起責(zé)任來,你可知這功法的來歷”?
缸子早就心有準(zhǔn)備,這老頭一貫如此,哪能這么輕易讓我占便宜,“師傅您盡管說,弟子定當(dāng)盡力”。
藥長生捋了捋胡須,“你不要緊張,師傅還能害你不成?,不過既然你學(xué)了,我也就直接跟你坦明,這兩部功法乃是歷代殿主傳承,外人不得知,我老了,以后這殿主之位就是你的了”。
缸子聽了立馬來了精神,“多謝師父,弟子定不負(fù)所托”。
藥長生打量下缸子,覺得這小子有點不對勁,以前他可是拒絕的,怎么突然這么痛快就答應(yīng)?。
缸子也有些尷尬,本來想推托一下,但是想要做事的人,就不要那么世俗顧慮,往上沖就是了。
他確實以前不想當(dāng)?shù)钪鳎驗樗男谋冗@高的多,不想受困于此,但剛剛贈給同門丹藥的時候,讓他的想法徹底改變了,唯有自己說了算,才能打通這萬千年來桎梏的思想,一步一步的去實現(xiàn)自己的計劃。
藥長生見缸子一臉堅定,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年輕人就應(yīng)該當(dāng)仁不讓,師傅相信你,擇日就昭告全城”。
“對了師傅,您可聽說過雪云殿”?
藥長生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凝重,明顯是有些忌憚,“你為何突然問這個”?
缸子也沒有猶豫,“不瞞師傅,林梅兒被一位女人擄走,非要收她為徒,那女人實力恐怖,只留下雪云殿這三個字”。
藥長生有些激動,難道是她?,“那女人是不是看似三十多歲,一身藍(lán)袍?”
缸子點了點頭,“沒錯,難道師父認(rèn)識?”
藥長生嘆了口氣,“她叫雪姬,那女人可不好惹,不過有一點你放心,林梅兒絕對安全,那雪云殿應(yīng)該就在奧雪王國,不過你要答應(yīng)為師,來日你找上門去,不可傷其性命”。
說完,藥長生直接拂袖而去。
缸子連忙擺手,“師父你別走啊,我還有問題沒問呢”。
望著藥長生一閃而過的背影,并沒有理睬他,缸子有些失落,不過有一點他能斷定,藥長生跟那女人定關(guān)系匪淺,不過得知雪云殿的消息,這一切以后自然會知道,也不知道梅兒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
雪云殿內(nèi),林梅兒神情呆滯,看著手中的藥瓶,若有所思,這是缸子第一次,送她丹藥時候的藥瓶,她記得很清楚,缸子把僅有的一枚凝氣丹送給了她,也就是那個時候,對缸子的感覺變了。
“你這丫頭,還想著你那小情人呢?,放心吧,這雪云殿他是絕對找不到的,你也甭想偷著溜走”。
林梅兒似乎對這女人習(xí)慣了,不管她說什么都是面無表情,“雪無霜,你說的對,這里常年積雪,又在雪山最深處,你就建這么一個破洞,誰能找得到?,也就你這變態(tài)女人,會選擇在這放屁都會結(jié)冰的地方生活”。
雪無雙對林梅兒也是習(xí)慣了,身邊總算有個伴,無論她說什么都不生氣,“你懂什么,這里可是修煉我這寒月功的絕佳地方,要不是看你先天寒體,求我都不會讓你來”。
林梅兒晃了晃手中的藥瓶,“那我可謝謝你,真的配不上你這寒月功,折騰了我這么久,連個毛也沒學(xué)到,你還是放過我吧”。
雪無霜一臉疑惑,“也真是奇怪,你的體質(zhì)明明最適合修煉寒月功,為何每次匯聚真氣的時候,都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