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狡詐”。
地火這一嗓子,可是讓缸子一臉懵逼,他什么都沒做呀,只不過謹慎一點,防人之心不可無啊。
“哼!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,我火桑兒答應過的事從來不會反悔,若你把我的本源真火還給我,我就答應做你的本命火焰”。
缸子一臉平和,并沒露出心中的喜悅,“我晨缸煉丹根本不用火焰,若你能答應做我娘子的本命火焰我倒是可以考慮”。
缸子一直都想為蘇瑤找一個火焰,想當初把那個獸火給了林梅兒,這地火剛好適合蘇瑤。
火桑兒一聽可氣炸了,“你......?你知不知道,我可是一株五千年的火桑樹,又在巖漿中修行了五千年,才成了今天的地火,你小子居然想把我送人?”
缸子依舊面不改色,“上萬年又如何?地火又如何?,我又用不著。”
火桑兒看到缸子手里握緊的殿主令牌,氣息又重新收斂了,說話也變回孩童般的稚氣。
“你以為地火只能煉丹嗎?,煉丹只是我灑灑火的事,我最大的本事能熔煉這世間任何的東西”。
火桑兒的這番話,讓缸子想起了他腦海里的鍛天祿,有了這地火,說不定他能重新鍛造這乾坤造化缸,看來蘇瑤的火焰只能日后再找了。
缸子立馬神情激動了起來,“你說的可是真的?若你現在跟我簽訂契約,我立馬將本源真火給你”。
缸子輕車熟路,以前跟綠蘿也是簽訂了契約,才能真正的沒有后顧之憂,誰知道這地火哪天狂暴起來,沒人能制得住,起碼現在的他不能。
火桑兒一臉無奈,看著缸子手里的令牌,只能點頭,“簽訂契約可以,不過能不能徹底將我收進你的身體,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”。
缸子猶豫了下,這到是個問題,這地火太過狂暴,靠近他都難,即便他收斂氣息,收到體內也承受不住啊,一時陷入了為難。
藥長生突然開口,“那能有什么辦法,或者丹藥什么的可以輔助他吸收”。
火桑兒思考了片刻,“若能找到什么極寒之物,倒是可以壓制一下我的溫度,不過極寒之物他也承受不住呀,必竟他是肉體凡胎”。
這時,綠蘿的聲音讓缸子的心徹底放下了,“少爺又把我忘了,我也許有辦法哦”。
絕世丹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