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寒江的出現,老太監驚訝不已,本以為自己在這皇宮之內已經無敵,沒想到面前的人如此輕描淡寫,化解了他這一擊。
龍椅上的皇帝見狀有些坐不住,若不是有靠背一個踉蹌差點仰過去,不過他仍然裝作一副很淡定的樣子。
寒江面容淡然,“你這閹人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,用這么陰毒的武功對一個年輕人下手,真乃鼠輩”。
“你,,,,,,”
老太監氣的臉色煞白,狠狠瞪著寒江就是不再出手。
缸子也是動怒了,指著孟凡晨,“你這皇帝老兒怕是不想做了吧,堂堂一國之君竟是這道貌岸然的小人”。
驚訝歸驚訝,皇帝的氣度還是有的,面對缸子的指責反而恢復了鎮定。
“你這賊子妄圖顛覆我王國內政,勾結別國,以為朕會不知道?”
話音剛落,大殿的門突然被打開,上百名將軍士兵將缸子和寒江圍了起來。
缸子邪魅一笑,“就憑這些蝦兵蟹將你覺得可行嗎”?
正當缸子看向皇帝之時,他身邊又多了兩位老者,看裝扮應該是武院的人。
同時大長老白光也帶著一行武院弟子走了進來,低著頭不敢對視缸子。
其中一名老者目光犀利,面部肌肉突起,一看就是練家子,“那加上我們二位如何?”
缸子驚訝片刻又恢復平和,他身后還有雪無霜和藥長生,所以他并不害怕,“朝廷無道,壓榨黎民,只為一己之私,平民在這樣的朝廷下生活簡直就是牢籠,推翻了又如何?”
“年輕人好大的口氣,你覺得你們今天還能走出去嗎?”
哈哈哈哈......
藥長生突然也走了出來,“想不到堂堂武院院長,也甘心做朝廷的走狗,有失我們修煉之人的臉面,怎么?,看我不在就想對我的弟子下手?”。
“你在又如何,我們武院本就和朝廷同氣連枝,以前敬著你是因為丹寺還有價值,如今吃里扒外就休怪老夫”。
皇帝此刻也有了底氣,“藥老殿主來的正好,倒是省了麻煩,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”。
皇宮越來越熱鬧了,一直躲在門外偷聽的孟軻也走了進來,他對缸子可是恨之入骨。
“父皇,讓兒臣幫您宰了他”。
“你這廢物還嫌丟人不夠?,趕緊滾下去”。
看似皇帝在斥責太子,實際是在保護他,就這場面他可能連身都近不了。
缸子輕蔑一笑,“太子何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不就管你要了幾部丹方嗎”。
“你......原來這都是你設計的局”,太子的眼神更加惡毒,這對他而言確實是奇恥大辱。
“怕是太子蠢的太遲了點,若沒你的丹方,我也不可能這么順利進階丹尊”。
“丹尊?”
此話一出全場嘩然,這么年輕的丹尊怎么可能?。
白光微微抬起頭,看著眼前的少年更加欣賞了,他本不愿與缸子為敵,奈何身份沒有辦法。
缸子突然向前一步,“各位不必驚訝,丹尊并沒有什么,未來的路很長,本不想打打殺殺,但你們一心擁護這樣一個朝廷我也沒有辦法,希望你們考慮清楚”。
全場殺氣被缸子幾句話全部蕩開,所有人僵持的手都松了下來,開始竊竊私語,他們深知投靠一個丹尊意味著什么。
尤其正副院長,越是到他們這個境界提升越難,普通的丹藥根本無效,若是能得到缸子的幫助,突破屏障并無可能。
而且缸子這么年輕的丹尊,以后達到什么程度他們也說不準,前途無量啊。
話雖如此,即便眾人有些動心,礙于面子也遲遲不肯倒戈,尤其將士和白光這種,即便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