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楚風(fēng)的疑問,楚天有些失望,“你知道為何封你為太子嗎?,你很聰明,心思也很細膩,不過有時候做事不動腦子”。
楚風(fēng)立馬雙膝跪地,他很害怕太子之位不保,“請父親明示,兒臣定當加倍努力”。
哈哈......
“你不必緊張,只是經(jīng)驗太少而已,缺乏分析能力,既然那晨缸獅子大開口,定然是貪得無厭之人,只要拋出更大的誘餌,還怕他不咬鉤嗎?,不過也正好借此試一試他的膽量”。
楚風(fēng)受到了教訓(xùn),絞盡腦汁跪在地上思考,仍然一臉為難,“不知父親想以何為餌?”
哈哈哈哈......
“遠古戰(zhàn)場......”
“遠古戰(zhàn)場?,父王不是禁止外人踏足嗎,那里可是我們西云王國的秘密”。
“你錯了,那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,只不過遠古戰(zhàn)場的入口,每六十甲子開啟一次,年齡不得大過三十歲,所以很多人想覬覦也沒有辦法”。
楚風(fēng)一臉擔憂,“那豈不是便宜了晨缸那小子,聽說里面寶物無數(shù),珍稀藥草更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這要讓他獲得,以后如何收拾的掉?”
“收拾?你拿什么收拾,現(xiàn)在的晨缸也不是我們輕易動的了的,我們西云數(shù)千年來能混的風(fēng)生水起,并不是實力多強,而是謹遵老祖教誨,要審時度勢,你還太年輕”。
“兒臣魯莽,可仍然不建議把這些財富拱手讓人”。
“哼!”
“你簡直就是目光短淺,那遠古戰(zhàn)場是什么地方,里面雖然寶物無數(shù),但是危險重重,我們歷代派進去的年輕翹楚,都是有去無回,不是你想得就能得的”。
“那父親豈不是讓晨缸去送死?”
“若他只是個普通人,死了便死了,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影響,既然他想獅子大開口,那他也得有足夠的實力才行,豈有白白讓他訛詐的道理,想要資源可以,自己去取”。
楚風(fēng)終于面露喜色,“父親真是高明,兒臣深受教誨”。
“至于丹方嘛,若他真有能力從里面出來,全給他又何妨,有大腿不抱非君子所為”。
楚風(fēng)表情忽露驚訝之色,“這父親為何有如此行為?,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審時度勢?”
“兒臣受教,這就去大缸王國通知晨缸”。
“記住......把遠古戰(zhàn)場的消息也偷偷散發(fā)出去,最好讓帝國也參與進來,若能借缸子的手把水攪渾,我們西云便可無憂,以免日后留下口舌”。
“父王英明,兒臣這就去辦”。
此時的缸子也停止了煉丹,看這神色似乎又精進了不少,“煉丹還真是個辛苦活,如今這訣竅丹和元氣丹各五十枚,想必暫時也應(yīng)該夠用,也是時候出去活動下筋骨”。
缸子溜溜達達漫步在皇宮中,自從得到皇位,也沒仔細欣賞過皇宮的風(fēng)景,平時都是御空飛行難得徒步,給他的感覺只有大,不知不覺走到了金鑾殿。
“師傅、瑤兒你們都在啊,這是議論什么呢?”
蘇瑤等四位夫人見缸子出關(guān),立馬擁了過來,“當然是商議如何御敵嘍”。
說的缸子有些不好意思,他這個甩手掌柜確實稱職,“辛苦你們了,那楚風(fēng)可有消息?”
蘇瑤她們似乎把楚風(fēng)的事情忘了,不過確實沒有聽到任何消息,都紛紛搖了搖頭。
缸子并沒有感覺到奇怪,這才過去十天,以楚風(fēng)的腳力確是還得再等幾日,“無妨,不過師父,你可對西云王國有所了解?”
藥長生濃眉緊蹙,捋了捋胡須,“西云?我當然了解,別看他們以前老跟著東離來鬧事,實際就是個墻頭草隨風(fēng)倒,哪邊風(fēng)大靠那邊,不足為慮”。
“哦?這倒是有點意思,怪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