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云公主不按套路出牌,導致缸子陷入尷尬之中,不過他貿(mào)然闖入皇宮,怎么說也解釋不通,萬一楚天動手,自己也只能悶聲吃癟。
楚天沒有詢問缸子,而是看向西云公主,“月兒,不要胡鬧,晨兄弟堂堂大缸皇帝,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,你是不是看錯了”
“父王,就是他”,月兒公主仔細打量著缸子,“這么一張標志的臉女兒怎么能看錯呢”。
缸子心里暗暗叫苦,“原來她叫楚月,不過這種事也說的出口”。
“晨兄弟到底怎么回事,我這女兒雖然嬌生慣養(yǎng),但不是撒謊的孩子,你來解釋解釋吧”。
缸子頓時愣住了,“這怎么解釋啊,只能是死不承認,不過我堂堂皇帝,怎么能做這種事,算了,死馬就當活馬醫(yī)吧”。
“嘿嘿!楚前輩,說到這事真有些慚愧,月兒公主說的確實沒錯,前幾日初到西云城,無意中聽到有人議論。
說西云公主傾國傾城,乃是西云王國第一美人,一時好奇闖入皇宮,未曾想公主正在洗澡,不過前輩放心,我可是什么都沒看到”。
“夫君還真是能言擅武,這種理由你也編的出來”,蘇瑤傳來的意念讓缸子徹底崩潰。
“夫人可別嘲諷我了,回頭再跟你解釋”。
楚月有些理直氣壯,“你看吧父親,他自己都承認了,而且是故意的”。
缸子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,“這妮子怎么還添油加醋啊”。
楚天猶豫了片刻,“既然晨兄弟如此偏愛小女,那將她許配給你如何?”
缸子徹底沉默了,“這是一家子什么人啊?不應該先對我發(fā)火痛斥一頓才是嗎?,怎么還要她嫁給我?”
楚月聽了頓時不干了,“父親,他就是一淫賊,我怎么能嫁給他?”
“你胡說什么,晨兄弟乃一國之君,而且是最年輕的丹尊,看上你是你的福氣,這事你休要反駁”
“丹尊?,丹尊怎么了,丹尊就能隨便看別人洗澡?”
“住口,娶了你不就是對你負責了嗎?,還想怎樣”。
“這都什么跟什么啊”,缸子心里暗暗叫苦。
“晨兄弟為何不說話,莫非你不同意?”
“前輩不要誤會,我敢對天發(fā)誓,當日確實什么都沒看到,怎能因我的一時莽撞,就斷送了楚月公主的幸福呢?”
哼!
“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想強求,不管你看沒看見你都看了,那就讓月兒來定奪吧”。
缸子面露喜色,“多謝前輩體諒”。
“體諒什么?我還沒說同不同意呢,堂堂丹尊也想賴賬?”
楚月的話再次刷新了缸子的三觀,“楚月公主剛才可是拒絕的,并非是我想賴賬”。
“剛才是剛才,我就看你那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爽,怎么地?”。
“月兒公主開不得玩笑,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,現(xiàn)在就給你道歉行不行?”
“丹尊道歉?,我可受不起,沒開玩笑,反正嫁給個丹尊我又不吃虧”。
“這......”
“這什么這,莫非你看不上我們西云的公主?”
“不是......”
“不是就這么定了”
缸子百口莫辯,楚天真是強勢,話都不讓說完,“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推托,不過家中還有四妻,需要提前跟她們商量一下才成”。
“四妻?,我就說你這家伙是個淫賊,還不承認”
“月兒住口,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,你父親我后宮那么多人,也沒見誰說我是淫賊”。
“好了,晨兄弟,這事先不著急,只要你有本事活著從遠古戰(zhàn)場中出來,我就將月兒許配給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