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霸天聽了蔣義的妙計差點沒吐血。
“這就是你的妙計?就憑你這三寸舌頭能毀掉丹方?那可是氣魄境強者,殺你比踩死一只螞蟻都簡單,就算你能毀掉,那我們豈不是既得罪了晨缸又損失了丹方?”
“那皇上說怎么辦,我想他也是堂堂一國之君,怎會做這殺人奪寶的事”。
“我看你是既送人頭又送寶,真是個蠢貨,你去和那晨缸說,若他完成此事,定將丹方送上,怎么說也是六品丹方,我想他一定會答應的”。
“那他不信怎么辦?”
“我親手寫封書信簽字畫押,以王國信譽作擔保,就這么定了”。
“臣......遵命”。
缸子回到皇宮,便將白光和江潮召集到大殿之上。
“皇上,您是要對凌江動手?”,江潮聽到這個消息心情激動。
“怎么樣,可曾興奮?”缸子邪笑看著江潮。
“我做夢都想回去報仇,何止是興奮”,江潮眼神充滿了憤恨。
“有仇報仇理應如此,但也別被仇恨沖昏了頭腦,我想替你報仇不假,但更想讓你好好對待凌江的百姓,燕氏無道,理應誅之”。
“您的意思是想把江陵交到我手中?”
“想來想去還是你最合適,可否愿意?”
“當然愿意,江潮定當視死效忠,不負皇上所托”。
江潮怎么可能不愿意,對于他來說恨透了燕氏,過河拆橋,不然江陵怎么說也有他一半的江山,如今的機會是缸子給的,現在的一切也是缸子給的。
哈哈哈哈......
“既然如此,我們就商議一下如何攻打凌江,這次去凌江城,我殺了一個皇子和一個護國將軍,想必他們還在滿世界找我,這次我就讓他們見見真容”。
“不知皇上殺的是哪位皇子?”
“燕潯”。
哈哈哈哈......
“真是老天開眼,那賊子壞事做盡,曾與我親如兄弟,要不是他栽贓陷害,也不會給他們借口將我趕了出來”。
“好了,舊事不提,一切交給因果,他如今也是罪有應得,你也該從內心中走出來”。
“江潮明白”。
“凌江你最熟悉,如何布置發兵你和白光去商議,我只負責......擒賊!”。
“報......”
“啟稟皇上,宮外有人自稱是凌江的使者,想要拜見皇上”。
“凌江使者?這就有意思了,快請他進來!”
江潮一臉謹慎,“凌江的使者,那我要不要回避?”
“無妨”
“臣覺得還是回避一下好,萬一有什么要事,看到我怕有什么變故”
“也好,你倆去屏風后聽一定,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”。
“凌江史臣蔣義拜見大缸皇帝”。
“我與貴國素無來往,有何事呀”,缸子一臉不屑,只顧著吹涼嘴邊的熱茶。
“皇帝的大名早已傳遍了凌江,深感敬佩,所以此次來是代表凌江跟您談合作的”。
“你就直說吧,我不想聽廢話”。
缸子隨便揮一揮手,無形的威壓令蔣義驚恐不已。
“皇帝息怒,得知您偏愛煉丹,所以特將六品丹方奉上,只求大缸皇帝幫個小忙”。
缸子激動的立馬站了起來,“六品丹方?”,自從上次從毒花千口中得知六品丹方的秘密,甚是掛懷,按他的猜測,這最后一部丹方應該在藥毒門的手中,為何會出現在江陵,這其中必有蹊蹺。
“拿出來我看看!”
“皇帝切勿心急,我們的交易還沒談妥......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