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寶對缸子來說已經(jīng)夠炸裂,如今又多出一把接近仙器的黑金之杖,可以算大陸上最頂級的兵器。
此前他見過最好的兵器就是流光劍,也不知慕黑白到底是什么身份,就連缸子也覺得艷羨,不過現(xiàn)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。
“少爺少爺!這黑金可是難得的金屬,而且我在此處聞到一股很強大的金之氣息”。
綠蘿突然傳來意念,金之氣息這個消息對缸子來說更加炸裂,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,不過現(xiàn)在不管什么寶貝,都不是他分心的時候,強者過招往往就是一念之差。
“好了綠蘿,事后再說”。
果然......缸子微弱的舉動也逃不出慕黑白的眼睛,見他稍有分神,立馬舉起黑金之杖敲了過來。
“氣死吧!”
缸子雖有分心,但時刻都在提防著,這也是他從多次戰(zhàn)斗中獲得的經(jīng)驗,對他來說,繼續(xù)拖下去勝算不大,只有趁其掉以輕心全力一擊,才有可能取勝。
于是缸子也不藏著掖著,只能拿出他自創(chuàng)的看家本領,大自在缸法,狠狠的招呼上去。
噼里啪啦兩人一頓互敲,由于缸子的缸法太過詭異飄忽不定,在胖人眼里可以說是毫無章法,但每一缸都是敲向敵人不備之處。
慕黑白也是被敲的一怔一怔,明明預判到缸子的下一擊,沒想到缸子偏偏反其道而行,提前預判了他的預判。
“你這特么什么破缸法?”
慕黑白險些招架不住,被缸子的亂敲打亂了攻勢,一時抱怨破口大罵。
“瞎特么敲缸法”。
缸子也不廢話,怎么可能給他喘氣的機會,居然閉上了雙眼,看來已經(jīng)敲出了節(jié)奏,已然達到了無形、無我、無心的地步。
當當當當.......
在連續(xù)劇烈的敲擊下,慕黑白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內(nèi)心已接近崩潰邊緣,境界再高,也怕缸敲,雙手發(fā)麻不說,體內(nèi)的真氣也被敲的紊亂起來。
“還不幫忙?”
慕黑白見大事不妙,再繼續(xù)被他纏斗下去,保不齊一缸要了他的命,這也不能怪他卑鄙,看他的狀態(tài),黑金之杖都要那不穩(wěn)了,只要兵器脫手,面臨他的那就只有一個下場。
黛晚晴收到召喚,舉起寶劍向缸子刺去。
但這微不足道的偷襲,以他現(xiàn)在達到的狀態(tài),根本難傷他分毫,別說一個黛晚晴,就是再多幾個他仍然是一臉平和從容面對。
昔日面的黛晚晴,缸子只有逃跑的份,但此刻僅僅三招,黛晚晴就寶劍脫手,被震退數(shù)十米,一口氣沒上來,口吐鮮血。
不過黛晚晴的幫忙還是有點用處,慕黑白也有了喘氣之機,重新穩(wěn)住心神,同樣耍起了他的黑金之杖。
每一杖擊出都夾帶著磅礴真氣,兩人已大戰(zhàn)至黑夜,真氣光芒更加刺眼,每一股撞擊出的余波都清晰可見。
擊碎了山石,崩裂了樹木,震塌了房屋,地面也起了溝壑,可謂是強者之間的曠世大戰(zhàn)。
蘇瑤等人也在缸內(nèi)觀看著兩人的對決,時刻都替缸子捏把汗,情不自禁的舉起雙手,握緊了萌萌的拳頭,“夫君加油!”
這等場面缸子也是第一次經(jīng)歷,別說是她們,這要是在城內(nèi)的街頭,不知要收取多少茶水費。
缸子也不示弱,而且越打越自然,越打敲的越狠,居然也將罡氣裹在乾坤造化缸上,有了缸罡的加持,明顯占了上風。
道道罡氣外放,如同刺眼的鋼針,射的眾人不敢直視,只能邊看邊用手遮擋,這還是站在百米開外,就連黛晚晴都不敢上前。
此時她已重傷,再被意外震傷,恐怕再無還手之力,她也一臉擔心的為慕黑白捏把汗,這要是輸了,她所面臨的也只能是一個下場。
慕黑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