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殤毓一臉疑惑,問道:“我見過?”
墨染點點頭說:“對,就是夏侯正的夫人,是你母親的妹妹。”
陌殤毓連忙搖頭,有些激動的說道:“不,我母妃是寧府的大小姐,不是什么南竺人!”
墨染拉下陌殤毓的雙手,認(rèn)真看著他說:“我來給你講,當(dāng)年是怎么了?”
陌殤毓點點頭說:“好,染兒說的我都在聽。”
墨染拉著陌殤毓坐在床邊說道:“你母親確實是南竺國人,而且剛開始那幾年確實做了一些所謂的間諜行為,原來的寧府大小姐十八年前在得知要進(jìn)宮的時候已經(jīng)死了,你母妃用了她的身份,剝了她的面皮,一帶也是很多年。”
陌殤毓是在持續(xù)震驚中。
墨染看了看陌殤毓,決定說下去:“你母妃原名叫百里煙蘿,是百里家的大小姐,當(dāng)年宗政爺爺,對,沒錯,就是林子遇到的那位,他以他兒子作為威脅讓百里煙蘿去做了這件事。”
陌殤毓一直搖頭,墨染摸著他的臉說:“不管怎樣,你都應(yīng)該了解一下你母妃是怎樣一個人,內(nèi)心是怎樣的?”
陌殤毓突然很激動的站起來說:“不,我母妃就是寧家大小姐,她誰也不是,誰也不是!”
墨染馬上意識到這個身份讓陌殤毓太過難以接受,站起來去擁抱他,輕撫著他的背說道:“翊翎,不要激動,好,好,好,寧貴妃不是其他人,不是。”
陌殤毓抱著墨染,下巴靠在墨染的肩膀有些吃力,但是慢慢平復(fù)了心情。
墨染點點頭小聲說道:“好,我知道翊翎的意思了,明日我會把所有事情弄清楚,至于要不要認(rèn)親是翊翎的事。”
墨染松開懷抱倒杯茶說:“既然沒有其他事了,翊翎回房休息吧,今日都這么晚了。”
陌殤毓突然意識到墨染在調(diào)侃自己,食指動了動說:“不,不,不,我怎么覺得染兒現(xiàn)在這么大膽了,敢攆本王走?”
陌殤毓從身后抱住墨染,在耳邊小聲說:“國師是不是把事情都講清楚了,所以你已經(jīng)不生氣了?”
墨染的耳朵直接就紅了,搖搖頭說:“不是,是我從夏侯府回來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想清楚了,寧貴妃不管做了什么,你當(dāng)時才六歲什么都不知道,我一味的埋怨你沒有任何用,這樣只會讓我們倆難過,可是,翊翎,明日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夏侯府,你應(yīng)該看看夏侯夫人的玉佩。”
陌殤毓一直搖頭,墨染知道現(xiàn)在讓他馬上接受這個身份有些難,所以墨染馬上說:“翊翎,你如果不愿意,可以不去。”
陌殤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后呼出,點點頭說:“好,我去,染兒說的是對的,現(xiàn)在沒有什么比真相更重要。”
墨染握著陌殤毓的手說道:“翊翎,世上有親人是很開心的事。”
墨染說完也嘆了口氣,接著說道:“這世上再也沒有我的親人了,只有你了,翊翎。”
陌殤毓把下巴放到墨染的肩膀,看著前面說道:“我知道染兒的意思,可是……”
墨染低著頭玩弄著兩人的手說道:“可是翊翎現(xiàn)在接受不了,我明白。”
陌殤毓說著吻了一下墨染的耳后,墨染馬上臉就紅了。
陌殤毓笑著把墨染的臉扭過來,吻上了她的唇,墨染這次沒有推開,轉(zhuǎn)過身加深了這個吻。
翌日辰時,墨染在陌殤毓的懷中醒來,心里滿滿的充實感。
墨染以為陌殤毓沒有醒,就在撥弄他的手。
陌殤毓突然一聲讓墨染嚇到了,松開了他的手。
陌殤毓輕輕的說了一聲:“我的手好玩嗎?”
墨染嚇得坐起來,穿上衣服下了床,回頭看著陌殤毓說道:“你這樣好玩嗎?”
陌殤毓噗嗤笑了一聲,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