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輕欠了欠身子,禮貌地說道:“待會兒再向您解釋。”
“學(xué)長,快來,快上樓把她放下”,姜秋月催促道。
韓靈秀湊上前來,局促不安地說道:“大伯,大伯母,對不起,佳佳姐是跟我一起喝多的。”
韓衛(wèi)東驚異地念叨著:“這丫頭今天是怎么了?怎么會做出這么出格的事呢?”
老兩口剛想跟上樓去查看,卻被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:
“抱歉,這么晚打擾了”,耿曉峰客客氣氣地打招呼道。
姜春花聞聲轉(zhuǎn)過身來,看向自己的準(zhǔn)女婿,疑惑地問道:“你也跟她在一起嗎?怎么會醉成這樣?”
耿曉峰淡淡地回復(fù)道:“不,我今天沒有跟她在一起。”
“你們……她……她早晨興高采烈出門的時候,不是說要跟你一起去看畫展嗎?”姜春花追問道。
“工作上臨時有事,我沒有去成,好像惹得她心情不是很好,很抱歉!”耿曉峰歉意地說道。
……
陸正剛跟在姜秋月的身后,來到了姜雨佳的臥室,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。
剛想順手幫她蓋上被子,發(fā)現(xiàn)姜秋月正站在自己身后,猶豫了一下,趕緊撤后身子,閃開空位。
男女畢竟有別,到了人家家里,更應(yīng)該避嫌。
姜秋月替姜雨佳蓋上了被子,脫下了高跟鞋,和韓靈秀一起將姜雨佳的雙腳搬進(jìn)了被子里,嘴里兀自念叨著:“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!”
轉(zhuǎn)過頭來一看,卻發(fā)現(xiàn)陸正剛早已走出了臥室,背身站在門外,局促地搓著手,安靜地等待著。
……
“那我先回去了”,待姜秋月走出臥室,關(guān)上了房門,陸正剛這才轉(zhuǎn)過身來,笑著說道。
三人轉(zhuǎn)身欲下樓去,不想與姜春花夫婦在二樓樓梯口相遇。
陸正剛禮貌地問候道:“不好意思,這么晚來打攪你們。”
“你道什么歉,該抱歉的人是佳佳”,姜秋月站到姐姐姜春花的身旁,憤憤不平地說道:“姐,學(xué)長他費(fèi)了好大的力氣。佳佳雖然看上去很清瘦,可是——”
沒等姜秋月把話說完,姜春花便面色冷峻地打斷了她,對陸正剛說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眼神不善,充滿了敵意——姜春花一眼便認(rèn)出來他就是妹妹單戀的對象,賀春芹的大兒子。
“哪兒的話,我要告辭了”,陸正剛說著,便下了樓來,往門口走去。
“慢走”,姜春花冷冷地應(yīng)道,隨即看向韓靈秀,說道:“時候不早了,你也回去吧!路上小心點(diǎn)。”
“是,大伯母,我跟正剛哥一起回去”,韓靈秀怯生生地回復(fù)道。說不清楚是為什么,韓靈秀從小就很懼怕她的這位大伯母,打心眼兒里怕。
姜秋月想要跟下樓來送一下陸正剛和韓靈秀,卻被姜春花一把拽住了胳膊,并向她投去了一個惡狠狠的眼神,以示警告。
姜秋月覺得現(xiàn)在家里人多,不好發(fā)作,只得作罷。
陸正剛與耿曉峰在一樓樓梯口相遇,耿曉峰面色難看而冷漠。兩人對視了一眼,點(diǎn)頭致意。
陸正剛感到耿曉峰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和攻擊性,自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但他只是覺得疑惑,并沒有放在心上,也沒有再往深處想。
……
“你是小姨,怎么把外甥女弄成這副樣子?”姜春花坐著床沿兒,撫摸著姜雨佳的額頭,心疼地質(zhì)問道。
姜秋月雙手抱胸,不卑不亢地說道:“你不要含血噴人!我接到靈秀的電話趕過去,她已經(jīng)醉得不省人事了。”
“你沒有大腦啊?你應(yīng)該打電話給我或者給你姐夫,干嘛帶那個男的去?”姜春花咄咄逼人:“傳出去,對佳佳的名聲影響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