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子的耳畔輕輕說了句“聽二哥說,下午在茶樓的時候,大人很是欣賞這位少爺?!?
高個子的也就收回目光,乜了耿護院一眼,隨后說了句“好了,查詢完畢,你們早點歇著吧。”
兩人走出屋子,還將房門帶上了。
等皇城司的人稽查完客棧的時候,茶樓的方向響起了一道驚天動地的驚雷聲,那些人影急忙集合,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。
等外面的世界恢復安靜,孟然的脖頸被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頂住了,隨后聽到有人冷聲問道“說,你們是什么人?想要干什么?”
“我們只想救你?!泵先黄似^,努力遠離刀鋒。
“為什么?”
“不為什么啊?!泵先宦柫寺柤纭?
白色身影并未收回刀,只是在沉思著,似乎是在判斷是否該相信孟然的話語。
耿護院已經慢慢地摸到了床前,站在那里說道“這位朋友,既然皇城司的人已經走了,你也快些離開吧?!?
“我為什么要離開?如此凄風苦雨,我自然是要在此歇息一宿的。”白色身影很是理所當然。
“那你睡哪兒?”孟然問道。
“自然是床了?!?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耿護院與孟然皆是無語。
氛圍僵持了一會兒,耿護院開口打破僵局,說道“這樣吧,我把燈點著,隨后再說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吧?!?
“也好?!?
一陣窸窣后,有豆大的火焰在漆黑的房間里亮了起來,將整間屋子照的昏昏黃黃。
光明之下,孟然身后的人影也就收回了刀。
孟然起身,先是捋了捋頭發,隨后看向剛才威脅自己的白色身影,他的眼睛瞬間一亮,嘴里咦了一聲。
白色身影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。
孟然咧嘴笑了笑,“您是陸沉前輩嗎?”
“什么陸沉陸輕的?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!?
“哦”孟然有些失落,旋即走到一旁,坐在耿護院的身旁。
白色身影倒是毫不客氣,頤指氣使地對耿護院說道“大叔,麻煩幫我去一樓拿幾壺酒?!?
耿護院看了一眼孟然,又看了看白色身影,眼底有著一絲古怪,卻不曾多說什么,只是安靜地去拿酒了。
等房間就剩下兩個人的時候,白色身影對著孟然說道“這位大少爺,你可是很得皇城司鷹犬的欣賞啊。”
孟然的嘴角扯了扯,“還好吧?!?
白色身影唰的一下,就把刀又架到了孟然的脖子上,一臉冷笑地看著他,嘴里說道“那你也是皇城司的走狗了?”
孟然翻了個白眼,嗆聲道“那你就是皇城司口中的陳國余孽了?”
白色身影將手中的刀往前送了送,刀刃直接抵在孟然的脖子上,他的肌膚受了驚嚇,顯露出細細的雞皮疙瘩。
“我知道是你。”孟然好似真的不要命般繼續刺激白色身影,“我進茶樓的那會兒就認出你了,你真的是陳國的人?”
白色身影冷冷一笑,“關你什么事?”
“你看,我這不是剛救了你嗎?”
“用得著你救我?”
孟然的嘴唇起伏著,明顯有話要說,卻不曾說出來。
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,耿護院回來了,手里拿著兩壺酒。他并未在意孟然脖子上架著的刀,只是看著那一襲白衣。
“這位朋友,剛才茶樓那里出了事情,想來皇城司的人全部去了那里,你還是趁著夜色正濃,離開新市鎮吧?!?
白色身影眉頭一挑,“怎么,你們和皇城司的鷹犬有勾結?怎么會如此清楚他們的布局?”
耿護院搖了搖頭,“朋友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