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過去,我每天都吃著他的飯,幫他洗飯盒,生活簡單而快樂。然而,好景不長,不知是誰泄露了消息,這件事傳到了蕭斯文耳中。她對我一向不滿,如今有了這個機會,自然不會放過,想要狠狠地教訓我一頓。
一天下午放學,我正準備回家,突然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。為首的正是蕭斯文和她的一群伙伴。他們面色不善地盯著我,眼神中充滿了敵意。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其中一人已經用元能召喚出一把刀子,抵在了我的后背上。我心中一驚,知道大事不妙。
他們一路挾持著我,粗暴地將我帶到了教學樓后面的一片空地上。一路上,我根本沒有機會求救,只能任由他們擺布。到了空地,他們立刻圍攏上來,形成一個包圍圈,讓我無處可逃。
看著他們先動手,我也不再猶豫,決定奮起反抗。但他們人數眾多,我根本不是對手,很快就被打倒在地。盡管如此,我依然不肯屈服,繼續與他們搏斗。
雙拳難敵四手,最后,我還是被打倒在地,嘴角溢出了鮮血。蕭斯文得意洋洋地看著我,嘲笑道:“就憑你也敢跟我斗?”
我強撐著身體的疼痛感站了起來,雖然劇痛讓我難以忍受,但我眼神依然堅定,甚至還有些不服氣的看向她們。
我挑釁地看著她,嘴角微微上揚,語氣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:“你不是說你處處比我強嗎?怎么現在還要叫這么多人來圍我一個呢?這要是傳出去了,豈不是個大笑話?”
她瞪著我,眼中閃過一絲怒火,但又似乎有些無奈。他咬了咬牙,大聲喊道:“人多就是了不起,怎么滴?如果你有本事立馬去叫人過來,我在這里等著你。”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,仿佛要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威嚴。
我剛在地上召喚出大量的薰衣草,蕭斯文嘴里吐出紫色的毒物,我的薰衣草剛一接觸,就迅速的枯萎死亡,讓我根本無法攻擊。
晚晚這個時候趁機搞偷襲,用鞭子勒住我的脖頸,不斷進行拖拽,并不斷將我甩到地上和墻上,她鞭子的力度很大,讓我一時之間無法掙脫。
蕭斯文這個時候高高在上的說道:“跪下,給我磕個頭,道個歉,這個事情就算完了。”
晚晚的力道逐漸加重:“我蕭姐,問你話呢?”那一瞬間,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,我的意識和聽覺逐漸開始模糊,就感覺下一秒隨時就死去。
就在我快要窒息時,這個時候,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:“住手,你們在干嘛呢?哪個班的?班主任是誰?”
大家看來人是一名男老師,逐漸都老實起來了,晚晚這個時候才不情愿的將我放開,還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。蕭斯文走上前去,露出她那一臉嫵媚的笑容,對著老師說道:“老師,我們沒在干嘛,我們都是同學,我們在一起玩呢。”
而那個老師只是打量了一下我的全身,并且還一直盯著我的臉龐和前方看,還舔了舔他的嘴角,看起來極為惡心,我正處于發育期,發育還不錯,所以我急忙用手擋住了這里,還舔了舔他的嘴角,看起來極為惡心,猥瑣:“咳咳,那她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?”
蕭斯文露出一臉楚楚可憐的笑容說道:“老師啊,你有所不知,我們這名同學,在窗戶上打掃衛生的時候,不小心被人撞了下來,這渾身是傷,我和我同學們非常擔心她,所以我們就組隊下來,生怕她有個三長兩短,結果發現下來只有皮外傷,敷點藥就好了。”
而那名男老師也向我走了過來,他用手指托起我的下巴,用輕輕的語氣說道:“長的真不錯,發育的也挺好,是我喜歡的類型。”但礙于老師的身份,他還是強裝正體的說道:“呃,那她脖子上的傷是怎么回事?這也不像摔著的呀。”
“呀,老師,你不說我們也沒發現,這個位置,我們也不知道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