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多小時后見時間不早了,楊興也提出來告辭。
爺倆看著楊興向外面走去,直到看不見楊興的身影后,司徒杰才說道:“我說爹啊,你是不是看出來我想收這小子為徒,而你出來臨門插一腳也想收這小子為徒呀?”
司徒愷看著眼前的兒子如炸了毛的公雞一樣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收徒不是你看他順眼,他看你順眼就能立馬下的決斷,總得考察一段時間吧,再說了,你有時間好好教人家嗎?還不得指望我這個老家伙。收了他,你準備教他什么?教他一些普普通通的招式?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心急也做不出來豆腐。''
司徒杰聽完他爹的話也只能點頭認了,畢竟他總不能上去跟他爹干一架吧,況且人到了這個歲數(shù)還能這么講道理也是怪少的了。
走在外面胡同的楊興也大概知道了,可能這爺倆都想要考察一下自己吧,不過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在考察這兩人呢,畢竟這不是一錘子買賣,到時候真要拜了人家為師,有點什么特殊情況,那就比較麻煩了。
回到小院后,楊興吃完飯,躺在椅子上,也是在思考接下來的時間規(guī)劃,今年已經(jīng)快過去一半了,前期收獲還行,后面本來是準備學習音樂的,突然跑出來一個神秘人物,先來這里看看能不能學到什么東西再說吧,已經(jīng)是走一步看一步了,按照計劃來說,已經(jīng)沒有計劃的必要了。
一夜無話。
第二天清晨楊興,一如既往的按照自己的生物鐘自然而然就醒過來了,簡單的洗漱過后,喝了杯牛奶,吃了片面包,按照昨天的約定,準備去赴約避免沒吃飯?zhí)I,也避免吃的太多,活動的慢,所以他選擇簡單的少吃點。
重新來到眼前這個小院,楊興看了看門口左右看了一眼,向里面走進去,相較于昨天還有人過來切磋今天的演武場上是沒有人的,不過在楊興剛到了二進院的時候,司徒愷也從三進院來到了二進院。
司徒愷看著楊興說道:“今天先跟你說一說理論,至于實踐,那是理論聽明白才能實踐的。做任何事情都要講究循序漸進,畢竟傳承了這么多年了,他有他的不同之處。"
楊興聽完感覺不一樣,但是還是點頭說道:“那您說我這邊聽著。”
司徒愷也領著楊興坐在了游廊旁邊說道:“最早天地之間其實是有一種特殊的能量,可以追溯到上古時期一些武者可以將能量匯聚體內(nèi)達到淬煉肉體的目的,但慢慢的隨著這種能量消失了,也可能是運用這種能量的方法消失了,但是慢慢的后來就演變成了對氣的感覺這既是一種天賦,也是一種門檻,你可以感受得到身體中氣,那么你就能感受到你身體里有限的能量,他們怎樣的利用,畢竟人不是機器,它是有一定限度的。相較于外面的那些武術,他們練來練去無非也就是對那些改編過的招式有很大的熟練性,即便是那些改編過的招式,也具有一定的威力。但其實很多的功法現(xiàn)在稱之為國術,都是需要有相同的內(nèi)功心法來達到輔助的。”
說完司徒愷站了起來,給楊興比劃了一下簡單的出拳收拳,橫檔撤臂,發(fā)力收力后身體又突然暫停了兩秒鐘,之后一拳打向游廊下方掛著的一個風鈴,拳頭雖然沒攻擊到風鈴身上,但是風鈴像被一種看不見的能量鎖擊中了,發(fā)出了叮叮當當?shù)穆曇簦杖蟆?
司徒愷說道:“這就是氣,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種境界的象征,練出來是一回事兒,練出來能用又是一回事兒。”
烤,楊興要不是親眼看見了,感覺這就是特效忽悠人的,但是他真的感覺到剛才老爺子那暫停兩秒鐘,身上的氣息頓時就變了,都能看見整個人身體周圍的空氣在變得想加熱才會出現(xiàn)的那種朦朧感。那一拳的威力雖然不知道大不大,但是他也感覺有微微的小風向他這邊吹過來。好吧,果然還是山外有山,天外有天,人外還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