鋪好床,又將屋內(nèi)唯一的一個桌子擦了擦,徐牧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“奇怪,二子跟老五怎么還沒有回來?”
似乎是在自言自語,又像是在說給徐慶聽。
徐慶放下手中的被子,朝著外面看了一眼:“牧哥,我去找找他們。”
“等一下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徐牧帶著徐慶,兩人出了門。
在出門的時候,又碰到了那個女孩。
看到徐牧與徐慶,她又低下了頭。
羞澀的模樣,讓徐牧忍不住笑了笑,同時也忍不住打量了一眼。
她身著一件潔白的碎花襯衫,兩根烏黑亮麗的辮子從她的腦后垂下,辮子梳的整整齊齊,沒有一絲凌亂,顯得極為乖巧。
羞澀的面容如同初開的桃花,帶著一絲絲粉紅,眼睛明亮而清澈,像是兩汪清澈的秋水,透出純真與善良。
僅僅只是瞥了一眼,便讓徐牧頓時對她產(chǎn)生了好感。
“你好,我想問一下,這附近有沒有商店?我的兩個朋友出去買東西了,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回來,我想去找一下他們。”
走到離她距離兩米左右的距離,徐牧開了口。
女孩抬起頭,看了一眼徐牧,輕聲說道:“村口的位置就有,那里賣的東西可齊全了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謝謝!”
道了一聲謝,徐牧轉(zhuǎn)身朝著門外走去。
看著徐牧的背影,女孩若有所思,似乎是在想什么事。
......
帶著徐慶,兩人一直朝著村子外面走去。
與其說幾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村子,不如說是一個鎮(zhèn),因?yàn)檫@里的房子連著房子,讓人壓根就分不清楚哪個是那個村子。
就在兩人即將抵達(dá)村口的時候,兩道渾身是血的身影與兩人撞了個滿懷。
“臥槽,二子,老五?”
徐慶一聲驚呼,急忙扶住了兩人。
看到這一幕,徐牧心中頓時一沉。
“二子,老五,你們這是怎么了?”
宋嘉的眼睛充滿了憤怒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牧哥,大君的人。”
聽到大君,徐牧的眼皮子抖動了兩下,急忙對著兩人說道:“趕緊去醫(yī)院。”
徐牧背著臉色蒼白的范二,徐慶攙扶著宋嘉,幾人來到了村口,伸手打了一輛面的,朝著醫(yī)院急速駛?cè)ァ?
在莞市這個地方不管干什么,必須具備極強(qiáng)的心理素質(zhì),就比如現(xiàn)在這個開車的面的司機(jī),看到四人,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,別把血弄到到處都是。
在醫(yī)院折騰到下午三點(diǎn)多,花了三百多塊,終于是將兩人送進(jìn)了病房。
范二傷的比較重,后背有一條深可見骨將近二十厘米長的傷口,宋嘉的頭上被砍了三個口子。
原來兩人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先去的村口,買了吃的,買了鍋,但是這里卻沒有賣煤氣的。
所以兩人決定去更遠(yuǎn)的地方看看,機(jī)緣巧合之下跑到了南社,也就是大君所在的村子,正好被剛出院的大君看到,所以一場惡戰(zhàn)就此展開,如果不是宋嘉夠狠,兩人是絕對逃不出來的。
看著兩人的模樣,徐牧的心在滴血,他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平靜,仿佛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,不讓任何人窺探到內(nèi)心的波瀾。
他的眼神深邃而復(fù)雜,細(xì)細(xì)觀看能看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。
良久以后,他做出了一個決定。
“老四,你跟我出來下。”
深吸一口氣,徐牧站起身來到了外面的走廊。
“牧哥,怎么了?”
看著徐慶,徐牧在口袋里面摸索了一番,從里面將剩余的錢全部掏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