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分鐘后,徐牧和金子帶著一個身材瘦小,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從游戲廳走了出來,坐上面包車,幾人直奔酒店。
......
當天晚上,徐牧找到了邢建國,兩人見了一面,交談不到五分鐘便急匆匆的相繼離開。
接著,他帶著金子還有叫獸來到了梁興虎家的附近。
此時的梁興虎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,他原本以為昨晚牛鐵林發現是猴子干的,肯定會勃然大怒,今天就會把猴子甚至是自己繩之以法。
但是今天他在家等了一天,別說自己,就連猴子都安然無恙,這讓他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看著窗戶外面的夜空,他長吁一口氣,喃喃自語道:“不應該啊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放在桌子上面的大哥大響了起來。
頓時間,梁興虎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,愣了愣,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,急忙按下了接聽鍵,一臉焦急的問道:“什么事?”
電話那頭的刀疤急忙說道:“虎爺,不好了,紅浪漫被封了,是邢建國帶的隊?”
“刑.....邢建國?封了紅浪漫?”
聽到刀疤所說,他頓時間松了一口氣,隨即沉聲說道:“沒準備紅包嗎?”
“準備了,但是......但是邢建國不收,他說這一次咱們場子犯的事比較大,有人在咱們的場子賣大煙。”
“大煙?臥槽他媽的,誰敢在我們的場子里面賣這種東西?”
這一刻,梁興虎的內心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,他可是知道什么東西能碰,什么東西不能碰,有些東西一旦碰了,即使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自己,大煙恰恰是其一。
刀疤頗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不認識,是兩個小子,確實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了,虎爺,要不......你來一趟?”
遲疑了片刻,梁興虎點了點頭:“行,你拖住邢建國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此時一個身穿銀色綢緞睡衣的美婦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,略帶不滿的說道:“又出去.....”
梁興虎看了她一眼,冷笑道:“我要是天天在家,你能穿綢緞睡席夢思?老實在家待著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。
剛坐上車,沒來由的,梁興虎的眼皮子快速的跳了幾下,沉吟了片刻,他對著開車的小弟說道:“把兄弟們都帶上,我估摸著今晚可能要出什么事。”
自從昨晚自己威脅過高遠之后,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高遠心頭上的一根刺,他怕高遠指使陳仁干掉自己,到時候就死無對證,高遠便可高枕無憂。
幾分鐘后,他看了一眼車子后面的兩輛面包車,才略感心安,接著,大手一揮,說道:“走,去紅浪漫。”
不一會的時間,一輛桑塔納兩輛面包車從梁興虎的家門口緩緩的駛向大路。
看到這一幕,徐牧和金子均是一愣,接著,兩人狂喜。
“臥槽,梁興虎把人都帶走了?”
徐牧重重的點了點頭:“大概是,但是我們不能就這么貿然的過去,這樣,我先去試試,如果沒有人的話我招呼你們。”
說著,徐牧就要拉開車門。
金子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,對著他搖了搖頭:“我去吧,你在梁興虎的團伙里面可是紅人,我是陌生面孔,我去。”
看了他一眼,徐牧點了點頭:“行,那你小心一點。”
趁著夜色,金子拉開車門,朝著馬路對面急速跑去。
大約不到兩分鐘,他在馬路對面對著徐牧招了招手。
徐牧內心狂喜,立即對著身旁的叫獸說道:“走,我們干活去。”
說完,一人拿著一塊黑布蒙在了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