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以后,馬六出現(xiàn)在了徐牧所在的病房,徐牧與宋嘉并沒有太大的問題,但是張浩、范二和徐慶卻傷的比較嚴重。
尤其是張浩,一直到現(xiàn)在還處于昏迷的狀態(tài)。
看著眼前有些孱弱的少年,馬六伸出手,摸了摸他的頭,笑道:“抓緊時間出院吧,等你出院了,咱們就正式立棍,以后再在茶山鎮(zhèn),我們可以跟陳仁抗衡了。”
聽到這個消息,徐牧的臉上并沒有多少喜色,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,但他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,回道:“恭喜六哥,以后再茶山鎮(zhèn)就全指望你了。”
“呵呵!”
“你小子,我能在茶山鎮(zhèn)站住腳,你跟金子功不可沒,到時候我會補償你們兩個的。”
金子似乎早就知道一般,只是笑了笑,并沒有說話。
徐牧微微點了點頭,將目光投向了馬六:“六哥,如果我們真的正式立棍,那陳仁那邊你想好怎么應對了嗎?”
聽到徐牧這么說,馬六陷入了沉思,徐牧所說的也是他所擔心的,陳仁并不同于梁興虎,他之所以在茶山鎮(zhèn)處處能壓梁興虎一頭,靠的并不全是高遠,而是靠的還有市里面的關系。
但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,恰恰馬六是其中之一。
看到他沒有回話,徐牧繼續(xù)道:“即使我們現(xiàn)在入主茶山鎮(zhèn),所有的一切都是百廢待興。”
“我們的資金、人員,一時之間肯定跟不上,如果陳仁突然對我們發(fā)難,我們應該怎么針對?總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讓邢建國出面處理吧?”
一瞬間,馬六看向徐牧的目光變了,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愕。
略微遲疑了片刻,他回道:“我被喜悅沖昏了頭腦,這些事情并沒有考慮到,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?”
徐牧淡然一笑,說道:“我覺得這件事在開業(yè)之前你應該去找邢建國談談,如果在開業(yè)之后去找他,那性質就不一樣了。”
“因為在開業(yè)之前你找他,是商量,是尊重,但是在開業(yè)以后出了點什么事你在找他,那叫.....麻煩。”
頓時間,馬六眼前一亮,贊賞的朝著他看了一眼,笑道:“你說的有道理,既然這樣的話,我明天就去找他。”
大約十幾分鐘后,馬六帶著金子離開了病房,看著他的背影,徐牧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自言自語道:“這件事,陳仁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.....”
說完,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。
.....
自從徐牧進去以后,沈紅把手頭上的事情都交給了底下的姐妹,而她自己則是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憋在家里。
這一晚,她剛吃完飯,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帶著疑惑,她問到:“誰啊?”
“紅姐,是我!”
這道聲音雖然低沉,但沈紅還是聽出來了,來人是波仔。
略微猶豫了下,她走到門口,打開了大門。
果不其然,門外站著的正是波仔,此時的他頭戴鴨舌帽,帽檐壓的很低,讓人看不清他的面目。
看到沈紅開了門,他一個閃身便走了進來。
沈紅眉頭微微一皺,有些不悅的問道:“波仔,你這是干什么?我請你進來了嗎?”
雖然這么說,但她還是關上了大門。
波仔轉過身,摘下帽子,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:“紅姐,我來這里是跟你告別的。”
“告別?”
沈紅微微一愣,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告什么別?”
“唉”!!
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波仔無奈的說道:“虎爺倒了,被邢建國帶人抓了,所有的場子都被查封了,刀疤、猴子,都被抓了,而我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