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猶如白駒過隙,轉(zhuǎn)眼,時間已經(jīng)過去了五天。
馬六已經(jīng)出院,但他并無暇顧及徐牧,僅僅只是來醫(yī)院看了一眼,便匆匆離去,梁興虎的場子剛接手,他必須盡快的進入狀態(tài)。
徐牧也醒了過來,只是身體極為虛弱,甚至就連下床都費勁。
至于陳超明,并無大礙,但正如沈紅所說的一樣,他變成了一個傻子,智商只有三歲。
陳超明的事情讓陳仁大怒,但他并沒有什么動作,而道上的所有人都在靜靜的觀望著。
不管怎么說,現(xiàn)在的茶山鎮(zhèn)陳仁依舊是當之無愧的地下龍頭,至于徐牧,頂多算是一個后起之秀。
宋嘉幾人每天輪流去醫(yī)院照看徐牧,這一晚,是他跟范二在金沙港灣值班。
兩人坐在辦公室中翹著二郎腿,抽著煙,一臉的愜意之色。
“老五,你說咱們啥時候買個小汽車啊?到時候咱們也開回老家,讓村里的大爺大娘都坐坐這城里人的稀罕物。”
“你說這就是扯淡了,買那玩意干啥?有那錢不如多買點好吃的回去,讓大家伙都嘗嘗。”
范二白了他一眼,不滿道:“吃吃吃,你就知道吃!行了,你在這待著吧,我下去溜達一圈。”
說完,他站起身準備下樓。
但他還沒動,辦公室的門便“哐當”一聲,讓人從外面推了開來。
來人正是謝恒飛,自從青竹園關門以后,他就去工地當了小工,但金沙港灣開業(yè)以后徐牧親自把他請了過來,并且給了他一個大堂經(jīng)理的職位。
看到他,宋嘉眉頭微微一皺,訓道:“恒飛,你怎么回事?進來不知道敲門嗎?有沒有素質(zhì)?”
謝恒飛哭喪著一張臉,急切的說道:“哎呀,宋哥,二哥,你倆趕緊下去看看吧,底下有客人鬧事。”
“艸!”
宋嘉罵了一聲,冷笑道:“我當多大點事呢,走,我去看看。”
說完,宋嘉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,范二緊隨其后。
來到一樓大廳,正如謝恒飛所說,有幾個中年男子正在大廳里面罵罵咧咧,并且地上還有散落著的玻璃碴子。
宋嘉臉色一沉,走上前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對著幾人說道:“大哥,我想問一下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”
其中一個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一臉不屑的說道:“你是這里的老板嗎?”
宋嘉掏出煙,遞過去了一根,笑著點了點頭,回道:“算是吧。”
男子并沒有接煙,而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:“好,既然你是這里的老板,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,你打開門做生意,小姐為什么不給我們X?”
此話一出,整個大廳里面的所有人都愣住了,這個行業(yè)有個不成文的規(guī)定,每家店里幾乎都有小姐,但看破不說破,你問,就是沒有,如果想玩,可以直接上樓。
謝恒飛指著他,怒道:“大廳的是迎賓,我跟你說多少次了?想玩自己上樓。”
“我上你媽,既然不能玩,你們開什么店?”男子不依不饒,對著謝恒飛破口大罵。
聽到這里,宋嘉與范二也終于聽明白了,這幾人壓根就不是來正常消費的,而是來找事的。
范二走上前,輕聲說道:“大哥,如果你要是想好好在這玩,我們歡迎,來者是客,我們自然沒有往外攆人的理由,但如果你要是.....”
說到這里,他停頓了下來,冰冷的眼神投向了男子。
男子往前走了兩步,用手點著范二的胸膛,嗤笑道:“不然怎么樣?我東橫大飛來茶山消費,那是給你們面子,面子,知不知道?”
頓時間,宋嘉的臉色變了,只見一道寒光閃過,自稱東橫大飛的男子頓時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