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權的人生似乎比徐牧更加精彩,他曾站在巔峰,沐浴著萬眾矚目的光芒,但隨著一紙通緝令,讓他瞬間跌落至凡塵。
佛爺死了,王權被通緝,正如他想的那樣,河溪鎮(zhèn)的高層最終還是沒有放過他,也許是正好借助佛爺?shù)氖虑椋帐暗羲?
聽到這個消息,徐牧的內心沒有一絲波瀾,他知道,這或許就是混子的最終歸途。
“逃的掉嗎?”
站在窗戶上,徐牧狠狠的抽了一口煙,在心中不停的問著自己。
.....
王權在為了自己的生命而東躲西藏,徐牧則是為了生計而犯了愁。
從莞市帶來的傷已經(jīng)所剩無幾,最多再有三天,自己恐怕就要彈盡糧絕了。
不管是聯(lián)防隊也好,丁奉的賭場也罷,現(xiàn)在都是虎穴,自己是斷然不能去的,最為要命的是自己并不知道河溪鎮(zhèn)的道上是什么情況。
終于,第二天的中午,徐牧忍不住出了門。
剛一下樓,還沒走出大門,便與一道人影撞了個滿懷。
徐牧并沒有在意,而是繼續(xù)低著頭往前走。
“徐牧!”
就在這時,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了過來。
瞬間,徐牧瞳孔驟然一縮,一臉錯愕的愣在了原地。
“權哥?”
轉過頭,看著眼前這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,徐牧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壓了壓帽沿,王權微微點了點頭,朝著樓上看了一眼,問道:“方便嗎?”
徐牧立即會意,朝著外面看了一眼,轉身朝著樓上走去,王權則是緊隨其后。
來到二樓,王權摘下了帽子,一臉凝重的說道:“我被通緝了。”
緩緩的點了點頭,徐牧說道:“那你怎么還在河溪鎮(zhèn)?不應該跑嗎?”
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煙,王權點了一根,冷聲說道:“能跑到哪里去?我要是一跑,河溪鎮(zhèn)就徹底的易主了。”
眼中精光一閃,徐牧朗聲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你還要留在這里?”
王權重重的點了點頭,繼續(xù)道:“我現(xiàn)在有兩個選擇,一是徹底的離開河溪鎮(zhèn),從此以后隱姓埋名。”
“二是兵行險招,我去汕市找人談判。”
“騰”的一聲,徐牧從沙發(fā)上站了起來,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權。
“你這是自投羅網(wǎng)。”
王權看了一眼徐牧,一臉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,說道:“徐牧,機會稍縱即逝,同樣是狗,他們?yōu)槭裁床火B(yǎng)一條聽話的狗呢?”
“河溪鎮(zhèn)太小太小了,在上面還有更大的幫派,這些幫派控制著整個汕市的地下世界,河溪鎮(zhèn)對于他們來說,簡直是不值一提。”
徐牧懵了,看著王權,他臉上充滿了疑惑之色。
王權繼續(xù)道:“我今天之所以來找你,是因為我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。”
“幫忙?”
徐牧更加的懵逼了。
王權微微點了頭,接著,他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。
“這里面是一封信,你幫我交給一個叫陳成的,他住在鳳鳴酒吧后面的第二條街,我原本是想親自送給他的,但那里警察太多了。”
接過信封,徐牧回道:“行,我想辦法幫你送過去。”
“多謝了!”
回了一句,王權又戴上了帽子,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煙,略微猶豫了一下,直接裝進了自己的口袋。
接著,他站起身,朝著門外走去。
徐牧并沒有叫他,因為現(xiàn)在的王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,一旦被警察抓到,那自己肯定逃不了干系。
在房間猶豫了許久,徐牧拿著王權給他的那封信出了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