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宴距離鳳凰并不是很遠,僅僅只有十分鐘的路程。
就在車子開出去不久,徐牧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只見他眼中寒光一閃,冷聲說道:“浩哥,車子調頭,我們不去鳳凰了。”
此言一出,車上的眾人都驚呆了。
尤其是宋嘉與范二,急聲問道:“牧哥,為什么?”
徐牧頭也沒回,沉聲說道:“現在去鳳凰已經來不及了,我們調頭去迎賓路,從哪里去寮步是最近的一條路,我們就賭一把,劉飛會從哪里走。”
張浩一個急剎車,車子在原地調了個頭,朝著迎賓路疾馳而去。
對于徐牧的決定,范二跟宋嘉雖然有些質疑,但是卻不敢反駁。
很快,車子到達了迎賓路,看著兩側的樹林,徐牧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靠邊停下,等會只要有兩輛以上面包車經過,就給我攔住他,告訴兄弟們,沖上去就砍。”
“牧哥,你確定劉飛會從這里經過嗎?”范二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。
轉過頭,徐牧回道:“現在這個時候,我們只能賭。”
停好車,張浩立即朝著下面走了下去,兩分鐘不到他又返了回來:“牧哥,都安排好了。”
聞言,徐牧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對于劉飛會不會走迎賓路回寮步,他不知道,他只是在賭,賭劉飛會走這條路。
......
坐在面包車上,劉飛興奮的渾身都在顫抖,火燒金沙港灣、今晚又連著砸了徐牧三個場子,只要后續自己在加把勁,把徐牧打出茶山指日可待。
到時候自己就是茶山鎮當之無愧的大哥,大丈夫又豈能郁郁久居人下?
“哈哈....耗子,你真他媽的是個人才,我愛死你了,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選擇就是收了你這么個智多星。”
說著,劉飛一把摟住了一旁的耗子,將他的頭按在了懷中。
耗子一臉無奈無奈的笑道:“飛哥,只要有我在,咱們一定能把徐牧打出茶山乃至莞市,我已經想好了,等到明天晚上,我們......”
“嘎吱!”
面包車一個急剎車,穩穩的停在了馬路上。
劉飛跟耗子的頭狠狠的磕在了前排座椅上。
“草泥馬的,會不會開車?你想撞死我?”劉飛摸著額頭,對著開車的小弟破口大罵。
小弟一臉駭然的看著前面,顫聲道:“飛.....飛哥......”
劉飛齜牙咧嘴的摸了摸額頭,抬起頭朝著前面看了一眼,瞬間,他瞳孔一縮,怒道:“他媽的,這是徐牧。”
攔下劉飛的正是徐牧,此時他手持五連發,一臉淡然的看著劉飛的面包車。
“浩哥,上!”
徐牧話音一落,宋嘉跟張道友率先沖了上去。
而這個時候,劉飛也反應了過來,大吼道:“下車,給我砍死他們。”
不用劉飛說,他的小弟已經沖了下去,剛剛三戰三捷,正是士氣如虹的時候,在這一刻,他們的心中充滿了不屑。
在雙方面包車前面幾十米的空地上,兩方一見面便打在了一起。
宋嘉與張道友兩個人的臉上充滿了寒霜,剛一接觸,便有兩人倒在了他們的腳下。
張浩也不甘示弱,手中的砍刀大開大合,僅僅片刻便放倒了一人。
徐牧的手中雖然端著一把五連發,但是他卻不敢輕易的開槍,場面太過混亂,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誤傷自己人。
劉飛站在人群的最后方,緊緊的盯著戰場。
劉飛不愧是老江湖,提著鋼刀便要往前沖。
耗子一把拉住了他,臉色慘白的說道:“飛哥,形勢不好,我們趕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