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.....我不敢動他?”
話音未落,徐牧眼中寒光一閃,手中出現(xiàn)了一把匕首,沒有絲毫猶豫,直接插進了劉飛的胸口。
張著嘴,劉飛滿臉都是錯愕,他想說什么,但卻什么都說不出來。
眼中帶著驚恐,他用盡全身的力氣,把目光投向了白毛,似乎是在求救一般。
看到這一幕,白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他怎么也不敢相信,徐牧竟然敢當著面動手。
架著劉飛的那兩名小弟也愣住了,臉上布滿了驚駭,別人不知道,他們可知道白毛在莞市意味著什么。
白毛緩緩的將目光投向了徐牧,臉上布滿了寒霜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徐....牧,你....你他媽的找死。”
迎著他的目光,徐牧一臉無所謂的說道:“白毛哥,別動這么大的肝火,他又不是你的小弟,只不過是你罩著的而已,我們沒有必要傷了和氣。”
白毛的眼中充滿了憤怒,但礙于徐牧身后的那十幾人,他強忍著沒有發(fā)作。
深吸一口氣,他伸出手指著徐牧,聲音無比冰冷的說道:“徐牧,很好,很好,今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。”
徐牧的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,并沒有回應他。
此時的劉飛已經(jīng)沒有了氣息,他的臉上還帶著驚恐,不甘。
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劉飛,白毛感覺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。
他不是因為劉飛的死才這么大的怒火,是因為徐牧沒有給他面子,他才這么大的怒火。
深吸一口氣,白毛再次開了口:“徐牧,我會讓你后悔的。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便走,沒有一絲猶豫。
看著他的背影,徐牧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,接著,他大手一揮,對著張浩說道:“把車挪開,我們走,把劉飛帶上。”
幾分鐘后,道路通暢了起來,劉飛受傷的手下都被徐牧給扔到了一邊,至于他自己的手下,則是全部送往醫(yī)院。
坐在車上,眾人沒有因為報仇而喜悅,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擔憂,白毛的名頭他們都聽過,此時就像是一把懸在他們頭上的一把利劍,讓人寢食難安。
唯有徐牧,則是一臉的輕松。
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自己幫徐慶報仇了。
“牧哥,白毛那邊我們怎么對付?”終于,宋嘉忍不住問了起來。
略微遲疑了片刻,徐牧回道: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現(xiàn)在距離明天晚上還早著呢。”
說完,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,開始閉目養(yǎng)神。
.......
第二天一早,不管是寮步也好、東坑也罷,又或者是茶山鎮(zhèn),都在聊著一件事,那就是昨晚的茶山鎮(zhèn)發(fā)生了一件大事。
徐牧在茶山鎮(zhèn)所有的場子都被劉飛給掃了,但是劉飛卻在最后失蹤了,至于他去了哪里,沒有人知道。
白毛跟劉飛的那些小弟知道,但是卻沒有人去傳這件事。
一大早,邢建國剛上班,便接到了徐牧的電話。
電話剛一接通,徐牧便對他說道:“邢局,劉飛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邢建國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,一臉錯愕的問道。
徐牧在電話那頭微微點了點頭:“昨晚他把我所有的場子給掃了,但是我也把他給干掉了。”
“徐牧,你膽子也太大了吧?居然敢做掉他?我看你是想吃槍子了。”
“昨晚劉飛是我殺的,但是.....那是昨晚,今天誰又有證據(jù)證明劉飛是死在了我的手中?”
頓時間,邢建國的眉頭皺了起來:“徐牧,你想干什么?”
電話那頭的徐牧猶豫了片刻,回道:“我把劉飛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