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牧,你他媽的給我站住。”
聽到這個聲音,徐牧更加確信,這些人就是來找他的,不由得再一次加快了腳步。
同時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,都這個時候了,還有人追殺自己呢?恐怕除了白毛雞,沒有人會這么做。
黑暗中,一道身影在前面跑,后面五六個手持砍刀的人追。
這在九十年代的莞市屢見不鮮,幾乎每天都在發生,沒有人去管,更沒有人去報警,甚至在有些時候警察都麻木了。
“徐牧,你他媽的給我站住。”
站住?站住恐怕命都沒有了吧?
這么一想,徐牧的腳下就像是生出了風火輪一般,拼了命的跑。
跑著跑著,他似乎是迷失了方向,有些分不清楚東南西北。
轉過頭看了一眼,身后的那些人距離自己不足二十米。
但此時后面只剩下了三個人。
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,徐牧停住了腳步,朝著后面喊道:“你們是他媽的什么人?為什么追殺我?”
“徐.....徐牧,今晚.....今晚你必須死。”看到他停下了腳步,那幾人也停下了腳步,氣喘吁吁的說道。
手持匕首,徐牧一臉獰笑道:“是他媽白毛雞讓你們來的吧?”
幾人直起身子,深呼吸了幾口,朗聲說道:“徐牧,你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,乖乖的跟我們回去找白毛哥,興許他還能饒你一命。”
“去你媽的,想抓我,你們試試,看看今晚誰能跑過誰。”
說完,徐牧抬起腿,又開始了奔跑。
“艸!兄弟們,給我砍死他。”
這個時候,落隊的幾人也跟了上來,五六個人再一次對著徐牧沖了過去。
依舊是他在前面跑,五六個人在后面追。
徐牧僅僅只是二十來歲,正是渾身都是力氣的時候,一邊跑一邊還能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。
越看他越心驚,后面這五六個男子居然絲毫不落下風,始終跟他保持在二十米左右的距離。
這個時候,不管是徐牧還是后面的五六個人,腳步都慢了下來。
他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炸了,如果再跑下去,只怕沒有被這些人砍死也得被活活累死。
“你們.....你們是他媽屬驢的嗎?這....這么能跑?”看著身后的幾人,徐牧斷斷續續的問道。
那幾人似乎比徐牧還累,看到他停下來,幾人彎著腰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并沒有人回應他。
雙方的距離保持在大約二十米不到。
終于,大約一分鐘后,那幾人開口了。
“徐牧,你他媽的是個煞筆嗎?老子混這么久的社會,還沒見過你這樣的。”
手中握著匕首,徐牧保持著高度的警惕,所以并沒有搭話,而是冷冷的盯著對方。
看到徐牧沒有吭聲,幾人站直了身體,相互對視了一眼,接著,其中一個舉起了手中的砍刀:“徐牧,我說了,今晚你必須死。”
“上!”
隨著那名男子的話音落下,三人呈一字型朝著徐牧便砍了過來。
砍刀在他的瞳孔中慢慢的放大,只見他眼中寒光一閃,就在砍刀到達他面前之時,徐牧動了。
一個懶驢打滾,直接滾到了三人的腳下。
看到這一幕,幾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他的想過徐牧會躲,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以這么狼狽的方式躲開。
一落地,徐牧的嘴角便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,只見他揚起手中的匕首,對著最邊上的那人便扎了過去。
他躺著揚起手的高度正好是那人屁股的高度。
“啊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