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武凌川的話音落下,徐牧也思考了起來。
今天必然是留不下白毛雞的,既然已經撕破了臉,那也就沒有什么好畏懼的。
猶豫了片刻,徐牧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,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,一臉淡然的開口道:“武局長想走,隨時可以走,但是他.....不行!”
說著,徐牧伸出手,指向了白毛雞。
白毛雞一愣,頓時間臉色鐵青,沉聲說道:“徐牧,你這是在玩火。”
“砰”!
徐牧臉色一冷,拿起桌上的茶杯照著他的腳下便砸了過去。
“呵呵,白毛雞,你三番五次的挑釁我,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在玩火?”
“我給你個選擇,拿五萬塊錢,并且給我道歉,今天你可以走。”
“否則.....”
“啪”!
徐牧伸手從口袋中掏出匕首,拍在了桌子上,冰冷的目光這投向了白毛雞。
看到這一幕,武凌川沉默了,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,現在的徐牧似乎是有些癲狂,他甚至懷疑徐牧是不是吃豬兒壯吃多了,突然間變得這么強勢。
白毛雞氣的渾身都在顫抖,雙手握成拳狀,看向徐牧的目光似乎都要噴出火來。
“還沒想好嗎?”
徐牧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。
“就是,趕緊給個話,我手中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。”
“牧哥,不行就先打他們一頓。”
“草泥馬的,不給我們牧哥面子?”
聽著外面的叫囂聲,白毛雞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兩下,微微點了點頭,咬牙道:“好,好,徐牧,今天我認栽,我給你五萬。”
提了提褲腿,徐牧坐在了椅子上,聳了聳肩膀,一臉淡然的回道:“中午之前送過來。”
“我去拿我的大哥大!”
說完,白毛雞就要往外走。
但是站在門口的小弟卻攔住了他。
徐牧單手拄著下巴,輕笑道:“把鑰匙給我的兄弟,他們去拿,你要是跑了我找誰去?”
“你.....”
白毛雞大怒,但又無可奈何,現在他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。
從口袋中掏出鑰匙,他扔給了門口的小弟,接著,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,武凌川將手中的手槍收了起來,冷眼看著這一切。
不到兩分鐘,徐牧的小弟將白毛雞的大哥大取了回來。
拿著大哥大,白毛雞撥通了電話。
“現在、立刻、馬上拿五萬塊錢到茶山鎮聯防隊。”
“我他媽不管你用什么辦法,中午前必須把五萬塊送過來。”
“啪”!
白毛雞怒氣沖沖的將大哥大拍在了桌子上。
靠在椅子上,徐牧緩緩的閉上眼睛。
......
白毛雞的小弟辦事效率極快,僅僅一個多小時,便有兩人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袋來到了聯防隊。
從里面掏出錢,他冷冷的說道:“徐牧,這是五萬塊錢,我可以走了嗎?”
拿著錢,徐牧撥弄了一下,隨即抬了抬胳膊,看都沒看他,朗聲說道:“兄弟們,把路讓開,讓白毛哥走。”
頓時間,門口的小弟讓開了一條路。
白毛雞深深的看了一眼徐牧,陰沉著一張臉,轉身朝著外面走去。
看著他的背影,武凌川咂了咂嘴:“徐牧,你這一次玩大了。”
抬起頭看了他一眼,徐牧淡笑道:“既然要玩,那還不玩大點嗎?武局長,我希望你能一碗水端平,尤其是我跟白毛雞之間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