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曜暉跟白毛雞有什么恩怨,徐牧不知道,但在他看來,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,所以對于梁曜暉,他不反感。
回到聯防隊,第一件事便是把楚海、范二、宋嘉等人叫了過來,由于張道友受傷還在醫院,所以徐牧并不打算讓他參加這次行動。
至于陳星,他雖然很能打,但在徐牧的心中還是覺得他是外人,沒有徹底的融入到自己的這個小團體。
給幾人發了一根煙,徐牧開口道:“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白毛雞現在還在醫院里面,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難得的機會,所以,所以我們今晚打東橫。”
宋嘉一愣,臉上涌現出一抹狠色,陰笑道:“牧哥,你說怎么整吧,只要你一句話,我現在就回去召集人。”
范二跟楚海沒有說話,靜靜的等待著徐牧的下一步安排。
遲疑了片刻,徐牧一臉平靜的說道:“等會二子跟老五回去,找人去東橫鎮摸清楚徽仔所在的位置,今晚我們必須給浩哥報仇。”
聽到給張浩報仇,范二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凝重:“牧哥,這樣一來我們跟白毛雞之間就再也沒有緩和的可能了。”
“緩和?”
徐牧冷笑道:“當徽仔捅浩哥的時候,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緩和的可能了,咱們跟白毛雞之間,必定有一人出局。”
“你們先確定好徽仔的位置,我們晚上直接過去,對了,晚上帶上家伙。”
說完,徐牧停頓了一下,繼續問道:“我讓你們打聽正哥的事情,有眉目了沒有?”
范二眼中寒光一閃,狠聲道:“雖然沒有眉目,但是根據我們打探到的消息,很有可能是大圈幫干的。”
徐牧的臉色當即便垮了下來:“大圈幫?干什么的?”
緩緩的搖了搖頭,范二回道:“不太清楚,只知道樟木鎮的背后可能是他們,我懷疑正哥的死跟樟木鎮有很大的關系。”
“樟木鎮?”徐牧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旮瘩,他也懷疑過徐正的死跟樟木鎮有關系,但是卻無從下手。
思索了片刻,他對著幾人說道:“這樣吧,正哥的事情不能落下,但大圈幫的事情也要搞清楚,我們不能打沒有準備的仗。”
“放心吧牧哥,我們一直在打聽著呢。”
微微點了點頭,徐牧揮了揮手:“行了,你們都去忙吧,晚上十點咱們還在這里集合,但是一定要搞清楚徽仔所在的位置。”
“行,那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不一會的時間,辦公室內就剩下了徐牧,撩開衣服看了一眼傷口,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
很快,時間便到了傍晚,而聯防隊的門口也迎來了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女人,還領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長的虎頭虎腦,眉宇間跟謝恒飛極為相似,他緊緊的攥著女人的衣角,似乎是有些害怕。
在聯防隊的門口徘徊了良久,她咬著牙跺了跺腳,朝著里面走了進去。
“哎,哎,干嘛的就往這里面進?知道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?是不是想被送到樟木鎮啊?”
剛走了兩步,女人就被一名小弟攔住了去路。
女人似乎有些靦腆,看著那名兇神惡煞的小弟,紅撲撲的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,回道:“大兄弟,我是謝恒飛的老婆,我今天來......”
“什么謝恒飛的家屬,我不認識,趕緊滾。”小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。
站在原地,女人滿臉都是尷尬之色,有些手足無措。
“媽媽!”
就在此時,小男孩喊了一聲,隨即仰起頭,一臉天真的問道:“媽媽,你不是說爸爸的朋友在這里嗎?為什么他讓我們滾?”
女人看了小男孩一眼,又看了看那名小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