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混江湖的,最看重的是臉面,自己的小弟被徐牧的人給打死打傷十幾個(gè),這口氣白毛雞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。
就在第二天的晚上,徐牧辦公室內(nèi)的大哥大響了起來。
他本以為是宋嘉,急忙按下了接聽鍵。
但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個(gè)令他意外的聲音。
“徐牧,陸雪煙現(xiàn)在在我的手上,如果你要是不想她有事,那你就來寮步,我在這里等著你,記住,只能你自己來。”
瞬間,徐牧懵了,拿著大哥大,嘴巴張了張,想說什么,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“嘟嘟嘟!”
說完,白毛雞便掛斷了電話。
愣了良久,徐牧咂了咂嘴,喃喃道:“這他媽的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坐在辦公室中,他思考了良久,決定還是去寮步走一趟。
但他卻不打算自己去。
十幾分鐘后,徐牧浩浩蕩蕩的帶著二十多個(gè)小弟出發(fā)了,四輛面包車朝著寮步走去。
按照白毛雞所說,兩人見面的地點(diǎn)是在一座爛尾樓里面。
徐牧之所以來,是因?yàn)樗氚堰@件事鬧大,鬧到人盡皆知,看看白毛雞到時(shí)候該怎么收?qǐng)觥?
十幾分鐘后,他到達(dá)了兩人約定的地點(diǎn)。
一座三層的爛尾樓,院子里面雜草叢生。
在二樓的位置,白毛雞雙手叉腰站在樓邊,居高臨下的看著徐牧,一臉蔑視道:“徐牧,你還是來了,但是你帶著這么多人,讓我很不爽啊。”
說著,他對(duì)著身后招了招手,頓時(shí)間兩名小弟把陸雪煙拉到了前面。
此時(shí)的陸雪煙雙手被反綁,眼睛上面蒙著黑布,嘴巴里面則是被塞著毛巾。
看到陸雪煙,徐牧沒有一絲緊張,反而笑道:“喂,白毛雞,禍不及家人,你不會(huì)連這點(diǎn)規(guī)矩都不懂吧?我勸你還是把人放了,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徐牧的態(tài)度讓他很是不爽,白毛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并沒有說話,而是直接伸出手,在陸雪煙的胸前狠狠的抓了一把,獰笑道:“去你媽的江湖道義,今天你既然來了,那你就別想活著出去。”
無奈的聳了聳肩,徐牧拿出大哥大撥打了蘇耀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便接通,他并沒有遮掩,而是一臉沉重的低聲道:“蘇部,陸雪煙被白毛雞給綁了,現(xiàn)在我正在跟他談判。”
電話那頭的蘇耀明顯一愣,隨即怒吼道:“臥槽他媽的,你們?cè)谑裁吹胤剑课椰F(xiàn)在立即過去。”
雖然隔著電話,但徐牧還是感覺到了蘇耀的怒火,接著,他把地址給了蘇耀。
掛斷電話,徐牧點(diǎn)了一根煙,靠在了車頭上,一臉無所謂的說道:“白毛雞,我既然來了,那就證明我不怕你,說說吧,你想怎么樣?”
白毛雞自以為勝券在握,不以為然的說道:“很簡(jiǎn)單,當(dāng)著莞市道上兄弟的面,給我賠禮道歉,以后在莞市看到我跟我的兄弟,把頭低下做人,如果......”
“停停停!”
白毛雞還沒說完,徐牧便打斷了他:“讓我低下頭做人,你也配?我徐牧做事兒,用不著你指手畫腳。”
“哦?”
“那你是不給我面子了?”說著,白毛雞一把拽過了陸雪煙,將她推到了邊緣。
眼中寒光一閃,徐牧站直了身體,漠然道:“白毛雞,你他媽的有個(gè)雞毛面子?我徐牧在茶山,是當(dāng)之無愧的主宰,你算個(gè)什么東西?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中,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陳星一愣,急忙拉了拉他,輕聲說道:“牧哥,陸雪煙還在他手中呢,你別激怒他。”
“我就是要激怒他,今天陸雪煙必須死!”
徐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