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徐牧而言,不管是向天羅云也好,老馬也罷,都只不過是他手中的兩個棋子。
莫名的,他喜歡這種布局的感覺。
......
葛韻的電話猶如催命符一般,幾乎每隔兩天就要讓徐牧的大哥大響一次。
忍無可忍的徐牧眼中迸射出一股濃郁的殺機。
在社會上混了這么久,他知道什么事兒能做,什么事兒不能做。
他可以與葛韻交惡,但是卻不能得罪何俞汐,并不是因為她有多厲害,而是因為她的父親,那個神秘的老者。
想了許久,他覺得很有必要再去何俞汐家打探一下她父親的事兒,如果真蘇自己猜測的那樣,那葛韻......
帶著一絲冷笑,徐牧出了門。
傍晚時分,他提著一兜水果再次出現(xiàn)在了何俞汐家門口。
現(xiàn)在他并不害怕蘇耀知道自己來了他家。
所有的一切發(fā)生的都很合理,莞市有多亂,沒有人比蘇耀清楚,何俞汐遇到危險,也在情理之中。
而自己身為茶山鎮(zhèn)聯(lián)防隊的負責人,見義勇為倒也說的過去。
到時候大不了裝作不知道這是蘇耀的家。
似乎一切都很完美,想到這里,徐牧底氣十足的敲響了何俞汐家的大門。
“俞汐姐,下班沒有?”站在門口,他扯著嗓子喊了起來。
“哎,來了!”
里面?zhèn)鱽砹艘坏阑貞?yīng),片刻鐘后,何俞汐打開了大門。
“哎呀,你看你,我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,不要帶東西,不要帶東西,你怎么就是不聽呢?你下次要是再帶東西,我可就真的生氣了?!?
說著,何俞汐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,并順勢接過了他手中的東西。
徐牧訕笑道:“不帶了,下次不帶了?!?
將他迎進屋,何俞汐給他倒了一杯水,問道:“你可是好長時間沒來了,這段時間很忙嗎?”
接過水杯,徐牧回道:“還好,只不過今天下班早一點,正好路過這里看看,姐夫沒在家嗎?”
“唉!”
嘆了一口氣,何俞汐毫不在意的笑道:“他啊,大忙人一個,一個月在家也住不了幾天?!?
徐牧心道:“他能回來才怪,估計正忙著跟葛韻你儂我儂呢?!?
聊了一會后,徐牧話鋒一轉(zhuǎn),問道:“俞汐姐,老爺子也沒在嗎?”
“他?”
何俞汐一愣,回道:“他更是大忙人,一年也來不了幾次。”
“哦?老爺子是干什么的???怎么那么忙?”徐牧順口問道。
“省紀委的,平時也是瞎忙,都是我去看他的多?!?
“什么?”
頓時間,徐牧驚的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,同時心中也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他知道這個老頭不是一般人,但是沒想到居然這么不一般,身紀委,那是神一般的存在,在整個嶺南,幾乎是橫著走的。
邢建國、戴民生、蘇耀之流,在他眼中連小蝦米都算不上。
他就算是動動手指,自己這個團伙就有可能全軍覆沒。
看到徐牧驚訝的神色,何俞汐笑道:“你驚訝什么?聽著怪唬人的是不是?但干的都是得罪人的活。”
“但是呢,他偏偏還是一個倔脾氣,這些年不知道查了多少人,所以說,得罪人的活都讓他干了。”
雖然她說的輕描淡寫,但徐牧卻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濃濃的自豪感。
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,徐牧輕笑道:“那......那忙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,畢竟關(guān)系到民生嘛?!?
“嗨,說這些干什么,你先坐著,我去廚房加兩個菜,晚上就在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