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以后,梁曜暉心中充滿了糾結(jié),“如果今晚有了自己的幫忙,那徐牧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“要是自己選擇了幫徐牧,那徐牧會不會反過來滅了自己?”
“畢竟自己的手中可是握著一塊大蛋糕,并且現(xiàn)在徐牧跟大圈幫是合作的關系,如果到時候大圈幫踢開自己,那......”
想到這里,梁曜暉驚出一身冷汗。
同時也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。
......
天空下起了小雨,淅淅瀝瀝,遠方的天空一片渾濁,近處的茶山鎮(zhèn)霓虹燈閃爍,似乎在訴說著這里的繁華。
這幾天徐牧沒有回聯(lián)防隊,而是坐鎮(zhèn)夜宴。
夜宴這個地理位置極為特殊,距離聯(lián)防隊僅僅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,而距離三石鎮(zhèn)也是十幾分鐘的路程。
這個地方,已經(jīng)被徐牧視為兵家必爭之地。
坐在辦公室中,他的手指有節(jié)奏的敲打著桌面。
在他的對面,坐著范二、宋嘉。
突然間,徐牧的手指停止了敲打桌面,緩緩的睜開眼,問道:“老五,浩哥那邊沒有什問題吧?”
靠在沙發(fā)上,無精打采的宋嘉坐直身體,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沒有問題,所有兄弟都是和衣而睡,刀都在邊上,隨時可以出發(fā)。”
一連幾天沒有動靜,范二也覺得有些奇怪,撓了撓頭,他問道:“牧哥,我怎么感覺你小題大做了啊?”
“呵!”
徐牧冷笑道:“你們兩個啊,就是安生日子過得太久了,相信我,這幾天絕對會有大動作。”
或許是感覺氣氛有些沉悶,他又故作輕松的說道:
“對了,再有兩個多月就過年了,咱們也快回二龍溝了,這一次回去,咱們多買點東西,讓大家伙都過個肥年。”
談到二龍溝,宋嘉與范二的眼睛都亮了起來,尤其是范二,急忙接道:“這些都好說,不過我一定要給我爸買個摩托車,再給我媽買個織布機,我家的那個織布機跟打雷一樣,我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。”
鄙夷的看了他一眼,宋嘉嗤笑道:“三哥,你怎么那么沒出息?咱們都這么有錢了,還織什么布?你就不能讓大娘歇歇?”
范二一愣,急忙拍了拍腦袋,懊惱道:“你看看,我怎么把這茬給忘記了,對,不織布了,咱們......脫貧了。”
接著,他問道:“老五,你呢?你準備給家里買點什么?”
宋嘉臉色一寒,低聲道:“買頭羊吧,我媽說她上一次吃羊肉還是十幾年前,她忘不了那個香味,尤其是羊肉湯,很好喝。”
“這一次回去,我一定一定在咱們村兒支一口大鍋,讓全村人都飽飽的喝一頓。”
“哎,老五,你說的沒錯,不過你太小氣了,一頭還不夠大家伙塞牙縫的,到時候我出錢,弄他個三五頭,大家伙敞開肚子,使勁吃。”
“三哥,咱們把錢都帶回去,什么好吃咱們吃什么,過個肥年,當然了,不能咱們自己吃,村里面的人都得吃上。”
......
兩人你一言我一語,說的是唾沫橫飛,徐牧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。
但同時心中也憂愁了起來,徐正的事兒一直都是他心中那根摘不掉的刺,但不管他怎么查,線索都是在大圈幫這里斷了。
他記得當初五人發(fā)下的誓言,也記得當初在徐正墓前立下的豪言壯語。
但來到莞市這么久,只得到就這一點點線索,讓他心中充滿了憂愁。
而還有一個人一直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底,那個笑起來極為好看的女孩,何詩瑤,當初是跟自己一起被抓走的,她現(xiàn)在是生是死,無從得知。
“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