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天亮的那一刻,整個莞市的黑道沸騰了,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,一伙神秘人在一夜之間將莞市的黑道格局徹底打亂。
但令人疑惑的是,這伙神秘人在天亮以后又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而在這個時候,徐牧又將這個消息放了出去,就是他干的,從今天開始,正式對周五爺宣戰(zhàn)。
對于這個消息,周五爺并沒有反駁,這更是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。
莞市的黑道歷來都是小摩擦不斷,但像這種能改變格局的戰(zhàn)斗,已經(jīng)很多年都沒有發(fā)生過了,這也讓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在他們的心目中,周五爺吃掉徐牧就像吃掉一份腸粉那么簡單,但是現(xiàn)在看來,要重新評估徐牧的實力了。
昨晚的一戰(zhàn),讓徐牧也難受了起來,對于葉南山的實力,盡管他已經(jīng)往大了想,但沒有想到還是小看了他。
他的手下幾乎沒有死亡的,只有三個重傷,十幾個輕傷。
但這些都是以后他需要處理的事情,現(xiàn)在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去找一趟梁曜暉,因為他的態(tài)度關(guān)乎著莞市黑道格局的走向。
帶著一頂鴨舌帽,徐牧與張浩出了門,兩人直奔黃江太子車行。
但到達(dá)這里的時候,車行處于關(guān)門狀態(tài),這讓他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張浩一臉疑惑的問道:“牧哥,他會不會是昨晚被葉南山打怕了,所以跑路了?”
緩緩的搖了搖頭,徐牧回道:“不可能,現(xiàn)在優(yōu)勢依舊在他們手中握著,他沒有跑路的理由。”
說完,他拿出大哥大撥打了梁曜暉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一會,終于接通了。
梁曜暉開口問道:“徐牧,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做什么?”
“給你打電話做什么?太子哥,我現(xiàn)在可是在你的太子車行等著你呢。”徐牧不冷不熱的回道。
“操!”
罵了一句,梁曜暉回道:“你稍等一會,我馬上就到。”
“嘟嘟嘟!”
聽著大哥大里面的忙音,徐牧冷笑道:“這個梁曜暉,不靠譜啊......”
而另一邊的梁曜暉則是剛從周五爺家中出來,此時他滿臉都是疲憊,昨晚在三石鎮(zhèn)大財以后,他便躲回了黃江,大約在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,周五爺一個電話把他召喚了過去。
坐在車上,他回想著昨晚的事兒,直到現(xiàn)在,他都有些后怕,自己帶領(lǐng)的五十多人,在僅僅十幾分鐘的時間里居然被葉南山打的幾乎全軍覆沒,要不是自己跑的夠快,很有可能當(dāng)場折在三石鎮(zhèn)。
到達(dá)太子車行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早上八點半,看到徐牧的那一刻,他一把攥住了徐牧的脖領(lǐng)子,怒斥道:“這個時候你來黃江做什么?你想要害死我嗎?”
無奈的聳了聳肩,徐牧冷笑道:“如果你要是在這里在逼逼一會,那就真的把你害死了。”
梁曜暉一愣,隨即四處看了一眼,緊接著快速的打開了卷簾門將徐牧拉了進(jìn)去。
在后院,他冷冷的看著徐牧,問道:“你他媽的有病啊?大晚上的來這里干什么?你不知道周五爺想整死你嗎?”
掏出煙,他給梁曜暉遞了一根,輕笑道:“我想問一下,昨天晚上你為什么要背刺我。”
“背刺你?”梁曜暉一愣,隨即說道:“你說的是大圈幫的事兒吧?”
徐牧點了點頭,直勾勾的看著他:“我記得之前你答應(yīng)過我,不會主動對我出擊,但是現(xiàn)在看來,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吧?”
提了提褲腿,梁曜暉坐在了沙發(fā)上,低聲說道:“我這么做,只不過是為了自保,同時也是接到了周五爺?shù)闹噶睢!?
“但是......我可以保證,昨晚帶去的那些人,基本上沒有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