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在平時,徐牧肯定不虛幾人,但此時他喝了酒,沒跑一會,便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。
再加上此時他跑的方向是與聯(lián)防隊相反的,越跑越遠(yuǎn),而自己也會陷入困境之中。
“他媽的!”
低聲罵了一句,徐牧從后腰處掏出了匕首,頭也不回的喊道:“別他媽追了,在追我一刀攮死你們。”
“凈他媽的的吹牛逼,你停下試試,我們哥幾個把你腸子里面的屎給你捋出來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站住,我們留你一條狗命。”
“你他媽的是道上混的嗎?哪有像你這樣的老大,跑的比兔子還快。”
“......”
罵,罵不過,跑,也跑不過,徐牧的心涼了,沒一會的時間,他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炸了。
與其累死,倒不如放手一搏,咬了咬牙,他停下了腳步。
手中握著寒光閃閃的匕首,他站在馬路的一側(cè)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以此讓自己盡快的恢復(fù)體力。
看到他停下來,身后的幾人也停了下來。
“跑......你......你他媽的......怎么......怎么不跑了?”
“我去你媽的,等會老子的援軍趕到,先把你們沉到東江喂王八。”
領(lǐng)頭青年陰惻惻的笑道:“徐牧,你沒有機會了,割下你的頭,明天一早我們哥幾個就是莞市最靚的仔。”
“兄弟們,捅死他!”
夜幕中,三名青年舉起手中的匕首朝著徐牧扎了過來。
看到這一幕,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徐牧絲毫不慌,在這種戰(zhàn)斗中,尤其是以少對多的情況下,想不受傷那是不可能的。
就在幾人距離他身體還有兩三米的時候,徐牧動了,身體一閃,便到了幾人的另一側(cè),同時他手中的匕首也沒有閑著,朝著離他最近的一人扎了過去。
“噗嗤”!
匕首扎在了那人的后背,頓時間一道慘叫聲在漆黑的夜空中響徹天際。
而徐牧的嘴中也傳來了一道悶哼聲,沒有絲毫意外,他的肩膀處也挨了一匕首。
所幸不是拿匕首的那只胳膊,否則今天晚上自己絕對要命喪街頭。
一擊得手,另外兩人也沒有閑著,手中的匕首又朝著他刺了過來。
眼中閃過一道寒芒,徐牧動了,以極快的速度揮出一刀,直取對方的喉嚨。
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,如果這兩把匕首要是捅在他的身上,那其中一人必然會被徐牧劃破喉嚨。
說時遲,那時快,一道寒光閃過,在那人驚恐的目光中,徐牧的匕首劃到了他的喉嚨,瞬間,一股鮮血飆射而出。
而另一把匕首也插到了徐牧的左側(cè)肋骨區(qū)域。
“阿.....我的腰子!”
“我去你媽的!”
想都沒想,忍著劇烈的疼痛,徐牧對著另外一人就是一腳,這一腳也把他踹的四仰八叉。
“噔噔噔!”
徐牧連退三步,戰(zhàn)場分開了。
為首的青年后背中了一刀,此時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呼吸著。
另外一人被劃破了喉嚨。
轉(zhuǎn)瞬間,三人一死一傷。
剩下的那人似乎是嚇破了膽,半躺在地上,一臉驚恐的看著徐牧。
而那名領(lǐng)頭的青年似乎是看到了希望,對著他吼道:“李梃,殺了他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動不了。”
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,徐牧滿臉都是猙獰之色,冷笑道:“誰他媽的跟你說我動不了了?”
而那個被徐牧踹了一腳的青年似乎被嚇傻了,看著徐牧,動都不敢動。
領(lǐng)頭青年大急:“李梃,你他媽的愣著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