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滿座皆驚。
不許動,雙手抱頭。
立即有幾個警察沖到了葉南山的身邊,以極快的速度將他按在了地上,“咔”,銀手鐲也在同一時間戴在了他的手上。
在場的眾人懵了,看著徐牧,滿臉都是錯愕之色。
尤其是葉南山,他看著徐牧,滿臉都是憤怒之色,因為憤怒,他臉色漲的通紅,沙啞著聲音怒吼道:“徐牧,你他媽的是個人嗎?”
看都沒看他,徐牧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走下了樓梯:“刑局,這些人不由分說的進來把我的兄弟全部砍傷,幸虧你來的及時,否則我今晚可能就要完蛋了。”
“對了,對了,咱們市優(yōu)秀企業(yè)家周五爺就是被他給打死的,用的就是他身上的那把手槍。”
說著,徐牧頭也不回的指了指被壓在地上的葉南山。
這個時候,他身上的手槍已經(jīng)被搜了出來,正被一個警察拿在手中。
刑建國眉頭一挑,義正言辭的說道:“駭人聽聞,簡直是駭人聽聞,在這個時代,居然還有這么猖狂的匪徒,把他們都押回局里,一定要嚴懲。”
看到這里,葉南山明白了,這一切都是徐牧設的局,如果自己不開槍打死周五爺,那這些警察就是來給徐牧保駕護航的。
而自己卻偏偏開槍打死了周五爺,那這些警察就變成了抓捕罪犯,而罪犯就是自己。
剛站起身,葉南山便一臉猙獰的破口大罵道:
“徐牧,臥槽泥馬,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畜牲,如果沒有我,你今晚早他媽的被人砍死了。”
“誹謗,赤裸裸的誹謗啊,邢局長,你可一定要秉公執(zhí)法啊,他誹謗我。”
眼角微微一抽,邢建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徐牧不屑的看了一眼葉南山,臉色也冷了下來:“大膽狂徒,都已經(jīng)被戴上手銬了還狡辯。”
葉南山怒罵道:“我去你媽的,徐牧,你等我出來的,我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段。”
“出來?”徐牧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,冷聲說道:“那就等你出來再說吧。”
“徐牧,你他媽的不得好死,我一定一定會把你挫骨揚灰的......”
“徐牧,你這個王八蛋,小人......”
葉南山的聲音越來越遠,而大廳中卻鴉雀無聲,不管是徐牧的人又或者是葉南山的人,都驚的目瞪口呆,他們實在是想不通,徐牧這是什么操作,為什么剛剛還是并肩作戰(zhàn)的盟友,轉瞬間便成了敵人。
不一會的時間,大批量的救護車趕到,開始收拾戰(zhàn)場。
大約半個小時以后,在場的眾人除了徐牧,幾乎都被帶走了,整個大廳里面空蕩蕩的一片。
坐在外面的警車上,邢建國對著徐牧說道:“你以為這樣就能置葉南山于死地嗎?”
徐牧一愣,反問道:“難道不能?”
邢建國搖了搖頭:“他這個身份地位,再加上大圈幫的運作,恐怕是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出來。”
徐牧沉默了,半晌后他說道:“如果還有毒品呢?”
“毒品?”頓時間邢建國的眼睛亮了起來,一臉期待的看著徐牧,等待著他的下文。
深吸一口氣,徐牧一臉正色道:“大圈幫的大本營目前是在三石鎮(zhèn),在三石鎮(zhèn)他們應該藏有大量的毒品,如果今晚你們要是能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,我想.....應該能找得到。”
“三石鎮(zhèn)?這......”
邢建國犯了難,低著頭,滿臉都是糾結之色。
看著他,徐牧疑惑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困難嗎?”
“唉!”
邢建國嘆了一口氣:“三石鎮(zhèn)還真不好辦,那里并不是我們的轄區(qū),屬于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