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顧傾川的手,聲音干澀:“我曾經(jīng)有幸,得到過一份錄像,是蘇葉川實(shí)驗(yàn)過程的片段。”
“他……剛剛那幾個動作……和錄像里那男人的動作一模一樣。”
厲云寒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。
他快速上前,想要救出簡偲。
可隨著他越來越靠近簡偲,整個人身體都開始緊繃,到最后,連呼吸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。
“呼呼呼。”
簡偲迷茫地看著眼前一切,感覺整個大腦都成了漿糊。
“云寒。”
蘇荷輕呼一聲,閉上眼,盲目往前沖,抓住厲云寒的胳膊后,快步往后退了好幾步。
“不要靠近他。”蘇荷面上苦澀。
遠(yuǎn)離后,厲云寒忍不住大口大口喘氣。
“小偲很危險。”厲云寒咬牙切齒。
蘇荷抓緊厲云寒的胳膊:“不要去。他不會傷害簡小姐的。”
顧傾川抬手摸了摸簡偲的頭發(fā),嘆息了一聲,隨后在簡偲耳邊打了個響指。
下一瞬,簡偲微微一顫,整個人軟倒下去。
顧傾川順手,把人摟入懷中,眼神落在了對面兩人身上。
“你就是蘇葉川。”
顧傾川笑容溫和,看起來無害極了。
可剛剛看到厲云寒無法呼吸憋悶,蘇荷知道,這一切都是假象。
“真沒想到。”顧傾川聲音低低的,非常有節(jié)奏,好像在聽鋼琴曲。
“隔了這么多年,還有人記得蘇葉川這個名字。”
蘇荷拳頭緊握,眼底或而畏懼,或而狂熱:“你是心理學(xué)史里的禁.忌。”
“你先后幾次做實(shí)驗(yàn),因?yàn)樘慈说溃唤箍恰2贿^,有部分人卻覺得,你是心理操控里的神。”
顧傾川眼底滿是不以為然:“只是一時興起。”
蘇荷眼神復(fù)雜。
厲云寒冷聲問:“諾諾被催眠這件事,是不是你……?”
顧傾川發(fā)出意味不明的笑:“諾諾是我的血脈!”
“你沒動手,那就是默許了。”
顧傾川面上的笑容不變,好似承認(rèn)了,又好似沒承認(rèn)。
厲云寒臉色陰沉得要滴水:“我不管你想做什么,我要帶走偲偲。”
只要想到,這人這么危險,他就不放心偲偲被顧傾川帶走。
顧傾川把玩著簡偲的頭發(fā),語氣漫不經(jīng)心,卻透著玩味:“你想帶走偲偲,可以呀,你盡管來,只要你今天能把人帶走,我就讓你們離開。”
厲云寒立刻上前。
“別去。”蘇荷抓住厲云寒的胳膊:“你忘了,剛剛……”
厲云寒目光緊縮閉著眼的女人,眼神緊盯:“小偲是我的學(xué)生,是我看著長大的,我不會留她在這里。”
蘇荷急死了:“不行,云寒,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。”
厲云寒側(cè)頭看過來。
蘇荷低聲說:“蘇葉川……曾經(jīng)組織過一次私人聚會,聚會結(jié)束后,參加的三十二人,先后以各種方式自殺。”
“云寒,算我求你了。他對簡偲很感興趣,不會真的害死簡偲的。可如果是別人,就不好說了。”
父子火葬場,簡小姐絕不回頭